陈饶玉急忙将他请到床前,急道:薛神医,老爷他无故晕倒,怎么叫也不醒,您快给看看。
薛庭之上前,端坐在床边:好,我这就来把脉。
半晌,薛庭之皱眉道:唐老爷这病不像是初发,以前也有过么?此次乃是急怒攻心所致,第一次的话不会如此严重。
陈饶玉想了想说道:是,此前听儿生病也有过一次,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好了,可这次
薛庭之闻言,眉头紧蹙:不是很好。
顿时陈饶玉脸色惨白站立不稳,当下唐听音和丁香一起才合力将他扶起。
薛庭之行遍望闻问切之法,又行了针,然唐勋还是没有醒过来。
此时,薛庭之叹息了一口:唐大人身体虚亏,劳累过度,又有隐疾,这把岁数,难以根治了。
陈饶玉急道:隐疾?什么隐疾?我只当他年纪大了,体质虚弱,常人都是有的。
薛庭之惊道:怎么,夫人竟然不知道?
陈饶玉一头雾水,她难道应该知道吗?
唐听音瞧着薛庭之,神色有些急躁:别卖关子了。什么隐疾,你倒是说啊!
薛庭之看着唐听音,欲言又止,此事非成亲之人才能明说。
唐听音见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又催促了一下:这里都是爹爹的亲信,但说无妨。
薛庭之瞧着这一家子女眷,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无法生育罢了。唐大人子女众多,这也不是大事。
不能生育?陈饶玉和唐听音同时惊呼出声。
既然不能生育,那薛如素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