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白刚才被他猛的撞到了墙上,不由得捂着胸口咳嗽两声目光不善的盯着溥窈葭,却不敢再说什么话了。
溥窈葭直接说道:“季寒白,我一向觉得我对你尊敬有加,可是你既然对我意见这么大,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老师他到底是怎么发病的?”
本来刚才因为徐盛林的移动恐吓,而情绪暂时平和下来的季寒白,听到溥窈葭这个问题,又激动起来。
只不过因为有徐盛林挡在溥窈葭的身前,季寒白不太敢冲上去,只是情绪愤满的指着溥窈葭说道。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不应该想想自己的原因吗?难道你自己做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季寒白就差破口大骂了,“要不是我父亲非要把季家的一半家产给你,我至于跟我父亲起争执吗?其实钱财无所谓,可那间屋子是我们季家的老宅,那些东西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是要留给我的,我父亲现在说都要给你……”
季寒白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后面的溥窈葭都没有听进去,她听到了,季寒白说的是老师要把那些东西都留给她。
本来依照溥家的家产,和她在霍氏集团的股份,已经足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了,季明然完全没有必要再把季家家产给她。
可是季明然居然对季寒白说出来这个话,就说明溥窈葭在季明然心里,确实是把她当成女儿一样看待的。
溥窈葭没有理会他后面那些不满的控告,而是直接问道:“因为老师要把季家的家产给我,所以你才会跟他起了冲突,所以他现在才会躺在医院里的,是不是?”
“溥窈葭,你别想轻飘的一句话,就把你的责任撇开,你就是我们家一个乱家的种子,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跟我父亲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你在中间挑拨离间,让我和我爸反目成仇,导致成了今天的一面!”季寒白目呲欲裂,没有正面回答溥窈葭的问题。
可是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让溥窈葭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溥窈葭目沉如水的静静的看着季寒白,轻轻的说道:“因为老师要把东西给我,你心生不满,所以你就对他动了手,他到底是你的父亲,就算是真的说要把那些东西给我,我也不可能要的,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什么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呢?”
季寒白梗着脖子,硬气的说道:“那都是因为你花言巧语的骗我父亲,让我父亲相信了你的鬼话,让我父亲对我失望,所以他才会一心一意的偏心于你!”
“错!”溥窈葭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悬崖峭壁边一株亭亭挺立的树木,好像随时都能乘风而去,又稳如泰山的扎根在那里。
“季寒白,你真的是大错特错了,你浪费了我老师对你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