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安王强行闯府,奴婢打听了,是为了郎言郎神医,安王世子确实被吓的不举,不能传宗接代。
玉娴一边剪香一边平缓的说着昨日府里的情报。
玉淑在一旁听得义愤填膺,脸色变来变去,五颜六色,十分好看该,恶人自有恶人磨,他要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狠狠的将安王父子从头到脚都给骂了一顿,玉淑才解气,看宋撷玉坐在石桌旁不动如山,一时不由得担心起来妃,您要是不开心可千万不能憋着。
若是憋坏身子可就不好了,便是安王父子的大罪过!
宋撷玉手里正抓着用艾草扎成的娃娃,桌上是一堆碎布,还摆着一应的剪刀针线一类。
听了玉淑的话,宋撷玉如玉一般的侧脸在光下越发的显得光洁如初,莹莹玉色。
生气,为何要生气?
玉淑在一旁巴巴的给递着布料,讪讪开口妃,您怎么不问问,殿下究竟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宋撷玉眼皮子都没抬,专心致志的将布块缝合,没多久,一件漂亮秀气的外衫就初见雏形。
安王定不可能如愿。
她话说的笃定,玉淑更是纳闷,不由得看向玉娴,要知道主儿和雍王殿下吵架的源头就是因为安王。
殿下不愿在这时候打草惊蛇,王妃又如何确定,殿下一定不会将郎言借给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