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死皮赖脸好一阵，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功了。

速度快的他都有点懵。

尤其在车上，时念跟自己说起小时候的事时，眼中的眷恋更让他心中安定。

江舒白觉得自己有些自私。

但是面对时念的时候，他好像一向如此。

他的每次坦白，都夹杂着隐瞒，可他的念念却一直觉得他坦白了一切。

“念念，谢谢你。”

时念抬起头，看着认真望着自己的江舒白。

对方的眼中有许多他看不懂的情绪，更多的却是，真真切切的抱歉。

时念却有些不明白，眼中被梦魇拴住的情绪倒也清明了不少。

“你不用谢我。”在外人眼中清冷淡漠的时念，此刻的目光却柔软温和，车内的灯光将一切都打衬得柔和，将时念眼中的情绪也衬得更加分明。

她轻叹了口气，像是褪去了伪装，亦像是终于妥协了下来。

原本整个人就依偎在江舒白的怀里，此时更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只要回来就够了。江舒白，我不傻，有些事你不用瞒着我也不用靠手段接近我。只要，你叫我一声，我一直在这里啊。舒白哥哥。”

最后这四个字，瞬间击破了江舒白冷静的模样。

回来之后，哪怕他们关系再缓和得时候，念念也没再这么叫过自己。

可眼下，一切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