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堇驻足细看,公告样上贴着一张4a纸,纸上是一道医学制药的知识题,a4纸上贴着一张大大求助的贴纸。
阮堇看了一会,又看了看四周,没人,抬头看了看,没有监控。
阮堇手上痒痒,心上也痒痒的,磨蹭了一会儿之后拿起公告栏上的水性笔,洋洋洒洒地在黑板上留下了一堆字。
小堇脑中的淤血会突然发作吗?
唐南风拿着阮堇昨天刚拍是片子不放心地问。
廉乐心其实也把不准,主要是阮堇的体质太过逆天:唐公子最好定时带阮小姐来做检查。
唐南风记下:好。
阮小姐虽说现在已经恢复了七八层,但还是再多多注意。廉乐心从柜子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唐南风:还有,在昨天的全身检查中我们在阮小姐身体里发现一种元素。
唐南风皱着眉打开资料细看:是什么?
一种身体机能无法消化,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诱发剧毒,直接攻入五脏六腑,让人看起来像是重病一样,过几日就会毒发身亡。
廉乐心解释着,见唐南风轮出了沉重的忧心,马上继续说:
不过你不用担心,阮小姐身体里的只是微量,不会影响身体健康,我跟你说就是想了解一下,阮小姐平时的饮食或每日必吃的东西有那些,要注意不能再摄入这种元素。
唐南风看着手里的报告,心绪沉重:我回去就把她常用的药物和日常用品送去化验。
廉乐心点头:就这些情况需要跟你交待一下,等下拿着这张药单去配药厅领药就行。
唐南风说好起身,廉乐心起身相送,唐南风礼节性与廉乐心握了下手:谢谢。
扣扣,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廉乐心说了一声进。
开门正是阮堇。
唐南风走到门口,温声问:你怎么来了?
阮堇把唐南风的手机给他,说:周宏给你打电话,好像挺着急的,你给他回一个吧。
唐南风想到周宪这段时间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不会主动打电话来,想必这次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对阮堇说:好,你在这里等我。
阮堇应得很是爽快:好的。
唐南风走后,廉乐心便开口:阮小姐,进来请坐。
谢谁廉医生。
阮堇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并往里走,边走边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办公室。
廉乐心为阮堇倒了一杯温白开,说:唐公子是把阮小姐当孩子在疼啊,离开一会儿都要把你安排好。
阮堇微微一笑:可不是吗。
廉乐心说:你们一定很恩爱。
阮堇挑了下眉:何以见得?
廉乐心抿嘴微笑: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唐公子只有在看到阮小姐的时候,眼底才有光。
阮堇好奇了,手肘搭到桌子,问:那我呢?
廉乐心看了阮堇一眼,然后低头轻笑了几声,抬眼才说:阮小姐见到唐公子的时候眼里是在发光。
阮堇揉了揉耳朵,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咳了两声说:是,是吗?
廉乐心:唐公子内敛含蓄,阮小姐活泼热情,互补互成,很是登对。
谢谢。阮堇看到了办公室桌面上摆放着的相片架,问:这是廉医生的爱人吗?
廉乐心也看向了自己的相片架,眼中的柔光更加的柔和:是的。
你的爱人就算拍照他的目光也在廉医生身上,想必他一定很喜爱你。阮堇不吝啬地回敬了刚刚廉乐心的夸赞。
廉乐心笑而不语,笑是甜蜜的笑。
阮堇注意到办公桌里面的衣架上挂着两件白袍,阮堇看到其中一件和刚刚她在第六横次看到的医生所穿一样,有着一样的标志。
阮堇挪开视线,不经意地问:你爱人和你一样也是医生吗?
廉乐心摇头说:他做的是一份正义的工作。
阮堇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