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和阿力站在门口。
阿力就想往前去追上他们,却被我一把拉住,“别去添乱。”
“添乱?小西姐你没有看到吗?雁之哥跟那个坏女人走了!还抱着她!”阿力不懂陈雁之是受到了白落烟的威胁。
我懂,但是我却依然开心不起来,心里莫名的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痛。
那一夜,那口棺材,那个甜甜的像蜜一样的吻,一切都想电影默片一样,在我的脑海之中回放,可是现在想起来,却是那么的酸楚,好像一个苦涩的梦一般。
阿力突然惊叫一声,“啊呀!小西姐,你怎么哭了?”
我连忙摸了摸脸颊,摸到一片湿腻,连忙擦掉,“没有啊,眼睛进沙子了。”
阿力嘟起嘴,“是进沙子吗?你的眼睛都红了。”
我背过身子,走到屋子里面,陈雁之的房间还保存着,粗粗破破的床单被褥,摸起来却很温暖。可是陈雁之不在这里了,连陈一统也不见了。
陈一统被白振海给抓走了。
啊!想到这里,我猛地难受起来,统叔虽然看起来脾气又臭,嘴巴又坏,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陈雁之为了找到他,都可以忍辱负重和白落烟亲近,我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哪里还有资格在这里为了陈雁之和白落烟的接触而自怨自艾?
我一咕噜站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也要去找统叔。”
“小西姐,你说什么?”阿力问道。
我扶住她的双肩,“我们不要在这里坐以待毙,我们也要去帮忙。”
阿力忽闪着大眼睛,“好……可是我好饿……能不能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走到厨房,学着之前刘婶的样子,煮了一点白粥又老了两张饼,和阿力一起吃了起来,“吃饱了才有力气去跟那些贱人对抗。”
阿力一边往嘴里塞着饼,一边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我,“小西姐……你怎么跟……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雁之哥跟那个坏女人跑了,你不难过啊?”
“跟她跑了,又不是跟她生了娃娃,我难过什么,再说了,就算他们生了娃娃,也不关我的事!我要去找统叔,这才是我现在要干的事情!”
想到统叔,我的脑海中又突然灵光乍现!
我摸向自己的脖子,我自幼到大,都带着一块黑玉,后来统叔把宛如的孩子炼成了一个小鬼,放在一块桃木牌中,非要说那小鬼头与我有缘分,就把那桃木牌给我了,我虽然害怕,并不想要,但是想到那是宛如的孩子,便也就收下了,也挂在脖子上。
并且按照统叔教的方法,一直让那个小鬼在桃木牌中睡觉。这些日子,经历颇多,我几乎忘记了这块桃木牌的存在,现在突然想起来,统叔说过,只要我唤醒那个小鬼头,它可以帮助我完成一切它能力范围内能做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要唤醒它,也许它能帮我找到统叔!
我兴奋不已,可是兴奋没多久,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统叔只教了我怎么让它沉睡,却从未教过我怎么唤醒它。
我从未想过我会有用的上它的一天,因此也就没有多问。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努力的回忆着,试图从记忆里寻找蛛丝马迹,可是真的什么都想不到。
我把木牌掏了出来,在空中甩了几下,又狠狠的捏了它几下,可是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像个傻子一样对着它喊,“小鬼头?小东西?小玩意儿?小小宛如?你听得见姐姐喊你吗?”
木牌还是毫无反应,倒是阿力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小西姐,你干嘛呢?雁之哥跑了,你还说你不难过,你难过的都快精神分裂了,跟一块木头疙瘩聊起天来了!你刚刚不是说我们要去找统叔吗?”
“嘘!我这不是正在找统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