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清移开脸:我不吃,没有什么胃口,让医生给我输营养液就好。
傅谨言没有什么耐心,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脾气:你想吃什么?我亲自去给你买?
他这么好?还亲自去。
不用了。姜晚清拒绝的果决:你也不必对我这样,我晕倒是我体力不支,应该跟傅总泄邪火没有关系,您用不着往身上大包大揽。
傅谨言将小米粥放在一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松了松袖口:我的耐心有限,亲自喂你你不吃,我不介意用最恶心的办法喂完你。
最恶心的办法?姜晚清不知道是什么,但现在实现是没有什么胃口。
我不吃,说了没有什么胃口,就算是死刑犯也有拒绝吃饭的权利吧。
她的声音刚落,就看见傅谨言喝了小米粥,然后薄凉的唇瓣一步步靠近的自己的嘴巴。
姜晚清眼眸突然瞪大,脑海中就浮现傅谨言刚刚说的话。
【我不介意用最恶心的办法喂完你。】
我她刚要张口拒绝,就被傅谨言得逞。
姜晚清恶心的又是一阵干呕,但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她用那个没有插针的手背狠狠擦拭嘴巴,直到嘴唇破了皮:你别在恶心我。
那现在还有胃口吗?傅谨言重新端起小米粥,意思很明显。
要么姜晚清自己吃,要么他亲自喂。
姜晚清不想再被傅谨言恶心,任由着他喂自己吃完小米粥。
你真的结扎了?刚吃完,傅谨言的声音就凉凉问出声。
姜晚清脸色白了几分,闪过心虚,但对上傅谨言视线的时候肯定点头:是啊。
那还吃什么避孕药?傅谨言问。
我嫌你恶心不行吗?姜晚清咄咄逼人: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想如何便如何。
傅谨言眼见输液瓶空了,便站起身来,拔了针头。
你明天还要输液,但是为了不被心心发现这个滞留针要拔。
姜晚清淡淡应了一声:嗯。
弄好这边的一切,她跟傅谨言并肩行走来到心心病房。
心心还没睡,看到妈咪和爸爸的时候甜甜喊着。
妈咪,爸爸
两人异口同声的应着,但没想到心心一脸好奇的问:爸爸,你刚刚抱着妈咪出做什么?
傅谨言不可置信,她发现了?明明自己刚刚出去的时候很小心。
因为两个人没有提前通气所以说出两个不同的答案。
是啊,妈咪跟爸爸一起出去吃饭了。
我跟妈咪去散步了。
两人尴尬的对视。
心心听着两个不同的答案,迷惑出声:可是为什么一起出去做不同的事情啊?
她歪着脑袋天真的问:是妈咪和爸爸都会分身吗?
姜晚清尴尬的站在了原地,过去拉住心心的手:妈咪是跟爸爸一起出去吃了饭,然后散步回来。
心心这才长长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