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这么大火,只是因为心心?奈何傅谨言恶劣至极,大手非在她腰身处摩挲,似乎要报复这个浪字,手指处处点火,逼得她节节败退才甘心似的。
傅谨言,松开我。姜晚清身体敏感,受不得他这样浪荡不羁的挑逗,尤其是封闭的黑暗的空间会让她的触觉变得异常敏感,忍不住发抖,咬牙切齿地推他,你太脏,别恶心我。
恶心?傅谨言眸光一冷,抬手丢掉衣服,姜晚清眼前一亮,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阵天旋地转。
顿时惊了:你干嘛?
傅谨言将人扛到浴室,落下门锁,故意将姜晚清堵在角落,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颈处,恶狠狠的说道:交公粮
他挑起姜晚清的下巴,终于在这张清冷如雪的脸蛋上看到了一抹半羞半恼的红晕,心头一阵畅快:我一回来傅太太就发这么大脾气,不就是欲求不满?
姜晚清浑身发冷,她推搡了男人几下,效果甚微:你滚,你让我恶心。
呵,那也得受着,这都是你欠我的。
唇瓣被人堵住,滚烫的气息袭来,时间都被灼烧殆尽
夜深,傅谨言洗了澡躺下,冷不丁说:明天回老宅。
姜晚清点头,平静地说:知道了。
傅谨言看着她语气里是满满的警告:我讨厌人告黑状,好不容易回去,别让二老不开心。
姜晚清心里一凉,想辩解自己从未告过状。
但过往的经验告诉她:傅谨言不需要真相,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阴险的女人。
姜晚清披了衣服下床,背过身掩饰脸上的失落:你也知道自己黑点多,网上绯闻满天飞,还用得着我告状?
说完,她拖着酸软的腿去了女儿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