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这苏恒宇的表现,不免让人会起了疑心,然后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街头巷尾都传的沸沸扬扬,说这本身就是县令苏恒宇做出来的龌龊事情,才这么急急忙忙的要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些受害者的家族颇受外人关注,忍无可忍派人前去吴燕山问清楚情况。
两方都是强硬态度,完全没有办法好好沟通交流,只能是硬碰硬。
吴燕山形势严峻,易守难攻。
没有办法攻克成功,这些家族抱着一种和他磕到底讨个说法的心态,轮番的前来搞破坏。
常年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苏恒宇的心态就承受不住崩溃了。
他原本愤懑不平自己怀才不遇只能做了个小县令,现在自己落草为王倒像是有了依赖一样,能够自主掌握决定权,根本无需听人指挥安排。
习惯成自然,备受冷落的心忽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可这山上生活开销也是极大的,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前去打劫了一部分商人。
当这钱财来得太容易的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开始迷恋起了这样子打家劫舍无需费力讨生活的日子,也开始了在面对那些人的逼迫下甚至能够兵戈相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
就在这时他无意中认识了阿米尔。
他楼兰将军的身份就像是救赎一样,让苏恒宇已经腐烂的内心萌生出了一种极为大胆的想法为什么不能自己建立新的政权国家呢?
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
十木让人去到了并州挨家挨户地走访,探寻当年的情况。
在总结了结论向李牧汇报这些的时候,他的话里话外都丝毫没有掩饰鄙夷不屑之情。
就连形容说得也很是直白,像他那么个穷酸没落户的模样,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是能够对得起他了。
李牧哑然失笑,问道,此话怎讲?
要真的是什么立场坚定为人刚正不阿的性格,早在发生那么些龌龊事情之时便会将它们查个水落石出,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不作为被人追着撵着的要个说法?十木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正让他豁然开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总是局外人才能更清楚的看到问题所在。
这苏恒宇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怎么能用他本来没有错的想法来想究竟是什么模样?
这样一说,阿米尔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的目光犀利:想不到我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怪只怪这苏恒宇太过奸诈狡猾,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这才能够瞒天过海欺骗了将军。李牧淡淡一笑,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那么七皇子接下去打算如何?他沉吟了片刻问道。
见他松了口,李牧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吴燕山上的这一窝匪徒,是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不留任何余地的。我此行是秘密前来,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还望将军能够施以援手。
阿米尔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