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看看身边，有人怕不是要给你一拳。”

余镜安耸耸肩，不以为意：“放心吧，女孩子哪里会那么粗鲁，顶多扯扯头发拽拽裙子。”

“……”

余镜安离开不久，苏音宁回眸去找，很轻易就从人群中挑出最耀眼的两道背影盯着看，她笑了笑，话是对身边的男人说的：“名片给得那么直接，很伤人呐。”

“还要我考虑多久，能力你肯定过了，我就肯定颜值怎么了。”

见孟成禹误会，苏音宁摇了摇头：“我说的人是别人，你对所有找来的艺人都说会考虑，到镜安那儿就这样直接，任谁都明白过来你之前是敷衍，能不伤人么。”

孟成禹忍不住白她一眼：“就你考虑那么多。”

苏音宁不理，继续道：“她们很多人都以你的选角作颜值标准呢，被你这么一打击，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了。”

孟成禹边听着边抬手招来一名服务生，从他持着的托盘里挑选出一碟精致的点心塞进苏音宁手里，是让她闭嘴的意思。

苏音宁只吃不语了，孟成禹继续讲被打断许久的话题。

楚晏泽和余镜安坐在宴厅一处弧形吧台中间的位置，因为两人清冷双倍的气场，他们变成了任人欣赏，没人敢上前破坏有些暧昧的氛围，所以一排座位只占了中间两个，是余镜安的最佳观察阵地。

“想去就去。”

楚晏泽把视线从余镜安落了光的黑睫上收回，指节摩挲着酒杯，薄唇轻启。

他默默看了她那么多年，读懂她一些小习惯小动作或是小眼神背后的含义仿佛深刻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