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瑾薄唇抿成一条细线,身上的冷气毁天灭地般。
他就觉得挺好笑的,以前他怎么从来没发现,这女人这么擅长惹怒他?
有着传音符纸的前车之鉴,楚长歌说的话,凤怀瑾一个字都不信。
他收了手里的枪,大踏步上前,直接去扯楚长歌的手臂。
跟我走!
他拧眉,吐出的话比巍峨雪山还冰冷。
楚长歌被他扯得踉跄了下,凤怀瑾的力道很大,平时怕伤到她,从不曾真正怼她下过狠手,这次是真的用了死力气。
她刚被扯着踏出半步,身后的夜冥已经伸手,扯住了楚长歌的另一只手臂,夜冥的手下立刻闯入大厅之中,将凤怀瑾团团围住。
夜冥眉眼间尽是桀骜,浑身笼罩着黑沉的气场。
想在我面前,带走我的人,除非你做了鬼!
哪怕已经知道楚长歌不惜以一己之身种植九溪海棠,夜冥还是不甘心让凤怀瑾带走楚长歌。
哪怕楚长歌必死无疑那尸体,也得是他的,而不能被凤怀瑾带走。
更何况,此刻罪恶之都大半的权贵显赫之人都在,堂堂冥王的妻子被人在婚礼上劫走,他颜面何在,以后又要如何以冥王的身份,统帅西部?!
你的人?凤怀瑾扭过头,冰冷的视线与夜冥在半空中碰撞,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场,火花四溅,他完全视夜冥的手下为空气般。
你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吗?凤怀瑾咄咄相逼。
夜冥不语。
你知道她喜欢甜的酸的还是咸的辣的吗?凤怀瑾语气里带了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