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帅。

楚长歌手指摩挲着光洁的奶白色下颌，踩着细高跟脚下生风地走到男装区，随手又扯了几件扔给凤怀瑾，白皙的手指一指试衣间，再试试这几套！

她对男装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价位不低的限量款国际潮牌，都是顶级设计师设计的经典款，就算是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凤怀瑾扯了扯领带，有些不大适应这种领带衬衫的装束，但也没说什么，利落地接过衣服，拆了衣挂直接钻进更衣室。

楚小姐，您男朋友比上次见更帅了。一旁的营业员开口。

楚长歌：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好伐？

凤怀瑾再次出来时，楚长歌看得眼睛有些发直。

他是真的好看！

不像是混迹娱乐圈那些小鲜肉、当红小生的阴柔，凤怀瑾的容颜可以用美来形容，却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不沾惹半分的女气。

在一众女性倒抽凉气的花痴声里，楚长歌淡定地刷卡付钱，带着凤衣架子怀瑾走人。

一路上，甚至还有时尚杂志的摄影师递名片给他，问他要不要来拍杂志封面。

楚长歌走在他身边，只觉得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异常明显。

那些人不敢直视凤怀瑾，因为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举止，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

仿佛平白地让人臣服，让人敬仰，让人不敢有一星半点的轻视。

凤怀瑾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颇有种学究名儒的味道。

楚长歌回眸扫了他一眼，撇唇：喂，你土不土啊，西装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不能系，还有你又不是在拍古装剧，走得那么死板干嘛？这有裤兜，把一只手踹到裤兜里。

楚长歌御姐范儿十足地伸手，一戳凤怀瑾的大腿。

凤怀瑾脸色微红，犹豫了一下，开口：买衣服的钱，以后还你。

在他的那个时代，他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人，手下沾惹的鲜血与人命也不少。

但是花女人的钱，这还是第一遭。

有小情侣经过楚长歌和凤怀瑾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情侣中的男孩子扫了眼看着凤怀瑾犯花痴的女朋友，撇嘴：不过是个小白脸。

凤小白脸怀瑾：？

楚长歌没打理那个男孩子，而是继续走在凤怀瑾身边，用手肘一戳他，开口。

你吃我的睡我的，水电煤气不花钱？房费住宿不花钱？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她这话带了点儿调侃的味道，其实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肯让她调侃两句的人，多半就是被她划归到自己阵营的人了。

说着，她买了两杯水果茶，递给凤怀瑾一杯，自己提着一杯，拿了根吸管戳进水果茶的奶茶杯，咬着吸管喝了口，就听到凤怀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凤怀瑾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我用一辈子来还你。

楚长歌差点没被一口水果茶呛到断气，连酸酸甜甜的葡萄果肉都卡在了喉管里。

咳咳那啥，我开玩笑的。

可我是认真的。凤怀瑾盯着她的眼睛，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视线里透着迫人的味道。

他话音很低，低到楚长歌没有听清，什么？

凤怀瑾摇了摇头，没说话。

楚长歌。一道声音，在楚长歌的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