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对不起!凤珑霏抓住凤怀瑾染血的手,双眸噙泪,且哭且笑。
凤怀瑾喟叹一声,将这个被他和凤怀瑜捧在手心里宝贝似的妹妹纳入怀中。
傻丫头,是哥哥没保护好你,哥哥无能,让你遭受这般折辱。
珑霏,随我回京,以后你就待在瑾王府,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所有事情。
凤怀瑾拿起一旁桌案上的帕子,随手揩了两把手背上的血迹,胡乱包扎了下藏在身后,怕凤珑霏看了心里难受。
凤珑霏摇摇头,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泪水濡湿了脸庞。
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凤珑霏喃喃道。
她的声音太轻,凤怀瑾没有听清,什么?!
凤珑霏摇摇头,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她支撑着破败的身子下地,开始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凤怀瑾想阻止她,凤珑霏却固执地要自己做,连凤怀瑾要搭把手都不让。
收拾好一切,军医进来给她诊脉。
凤珑霏就呆呆地靠在凤怀瑾的怀里,像个人偶娃娃。
军医不知道凤珑霏的身份,自然也没认出这个枯瘦如柴的女子是昔年风光和亲大嫁的珑霏公主。
王爷,这位姑娘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只是心理上受到了较大的创伤。
心病还须心药医,老朽能做的只有开些助眠安神的药物,还望先在王爷这里煎了。
军医恭恭敬敬地朝着凤怀瑾拱手道。
凤怀瑾唤来夜煞,你亲自去煎药,莫要让他人插手。
夜煞拱手:是!
待屋内只剩下凤怀瑾与凤珑霏兄妹时,凤珑霏问:哥哥,你和二哥之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