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顿时觉得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浑身僵硬无比。
她转身时,脸上已经挂出了生硬但谄媚的笑:那个,我,我其实
宁怀瑾忽然撩起袍子坐下,直着的身子,俯身朝着她靠了过来。
属于男子的炙热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过来,攫住她朱唇的瞬间,有几分粗鲁地咬了下。
石化当场的楚长歌:
卧槽!
这特么可是在近千人面前,他他他他疯了?就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拉帮结派上,没人注意这里,可这特么也太大胆了吧。
不过,这也足以可见,某人喝的醋不少。
少主?宫秋月久久得不到回应,狐疑地看向了自家少主和赤门门主。
这二人头怎么靠得那么近?
想到宫秋月曾是枯骨的亲信,楚长歌几乎是立刻就想推开宁怀瑾。
但她一想到当初在太师府,她就有一点要伸手推开他的迹象,被宁怀瑾发现后,直接被他在床上折腾去了半条命,楚怂长歌就弱弱地将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露馅了总比没命了好。
陌阁主,上次含烟阁与赤门交易的那批物资,我想与你好好谈谈。
楚长歌:大佬!可我并不想与你谈啊啊啊!
宫秋月:?
少主回归之前,含烟阁的大小事务都是他和人皇、上官卞他们在管着。
含烟阁什么时候和赤门有生意往来了?
又或者,是阁主才知道的绝密交易?
身为属下,宫秋月自然不会在外头给楚长歌下不来台,他只得先压下心底的疑惑。
他还非常善解人意地,给楚长歌和赤门门主让出了一片空位,方便他们谈生意。
那个、那个你,赤门的手下,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啊?楚长歌干笑了一声,一颗小心脏怦怦直跳。
不是紧张害羞的,纯粹是特么被吓的。
宁怀瑾没回。
赤门的手下?在来的路上,便已经被他打发回去了。
小丫头,他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玩。
楚长歌吓得心底哭成了泪人儿,恍惚间,就被宁怀瑾强行拉到了赤门的专属位置上。
在精英峰会上,赤门本有六人受到了邀请,此时唯有宁怀瑾在,倒是空出了一大片区域。
不偏不倚的,两人坐在了角落里,还有一盆葱茏青翠的绿植,将两人遮挡得严严实实。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支开我?宁怀瑾一开口,他的唇就会蹭过她的唇,冰冷的银狐面具抵在她隽秀的鼻梁上,吓得楚长歌睫毛抖得厉害,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揣了只兔子。
他的嗓音明明谦和绅士的过分,微微勾起的唇,仿佛是若有似无的浅笑,像是有什么十分令人愉悦的事情。
但偏偏宁怀瑾的唇贴在楚长歌的唇上,还没任何的动作,就足以吓得她心惊胆战。
嗯?有,还是没有?陌阁主还没有回答在下的问题!
他说着,箍在她腰侧的手已经不老实了起来,从柔软的腰肢缓缓往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愈发强烈,连她心底都涌起几分异样的微妙,眼瞧着宁怀瑾还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吓得楚长歌闭着眼睛直摇头。
最好不是。宁怀瑾落在楚长歌腰侧的指尖缓缓移开,楚长歌还没松口气,又听他幽幽地问ashash
你和你的的未婚夫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