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瑾温暖干燥的大掌,一下一下地轻挠着她的手背,抚平她的抗拒,直到她揪紧的手缓缓松开,与他呈十指相扣的状态,交握在一处。
你楚长歌终于腾出小嘴儿说了个字。
嗯?宁怀瑾抬头,危险的眸子里染了几分威胁与邪魅之色。
箭在弦上,这小女人若是敢现在喊停,呵
你这个腰带,有点好看。某人很识时务地话锋一转。
宁怀瑾抓住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腰间,那你来脱。
宁怀瑾一愣,清浅的月光下,那张脸愈发像是祸国妖孽般,小歌儿,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深冬,屋外漫天飞雪如絮,温度很低,而屋内的气息炽热,黑夜里旖旎的声音几乎要传到很远之外。
次日,楚长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暖融融的阳光打在她身上,染了半室明媚。
楚长歌疼得蹙了蹙眉心,揉着在枕畔蹭得像枯草一般的头发,下一秒,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就像是某片刷的弹幕一样,在她脑海中飞快地闪过。
她惊诧地看着床单上的星点血迹怎么会?
她来到这个世界,醒来的那一瞬间,不是就已经和他那个了吗?
可原身这副躯壳,怎么会还是处子之身?
醒了?熟悉的声音此时听在她耳中却显得十分性感,让楚长歌刚刚苏醒时混乱懵逼的大脑瞬间清明起来。
她扭头看向一旁,不知何时醒来的宁怀瑾,已经坐在了书桌前,掌心还摊开着一本公文。
楚长歌立刻别开视线,像是心虚似的,下一秒便扯过揉得皱巴巴的被子,蒙在了脑袋上。
连白白嫩嫩的脚趾都缩了回去,像是小乌龟把四肢缩回壳子里一般。
她感觉整个人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比穿越过来的那一日更甚。
宁怀瑾淡淡地睇着榻上鼓起一个小包的被褥,丹凤眸里是艳若桃花般的餍足笑意。
看着被褥下的人儿动来动去好一会儿,大概是在穿衣服,直到穿好,才总算安静了下来。
夫人想练屏息的功夫?宁怀瑾问完后,人也走到了床边,伸出手,正欲将被子扯下,怕她闷坏了,便听到被子里传来某人闷闷的声音,带着些疑惑。
我错嫁入太师府那一日的晚上,为什么我们没有
宁怀瑾将她从被子里扯出,站在床边,双手按着她的肩膀。
你昏迷不醒时,为夫又岂会趁人之危?他只会强吻,但不会偷吻。
楚长歌微愣,但不知怎的,心里的愉悦,让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该死,不就是他没和原身发生什么吗?关她鸟事?
昨晚就是个意外,我、我喝多了,不清醒!楚长歌一把推开他,脸蛋儿平白无故地又烫了起来。
她动作利落地穿戴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裙裳,身后便传来某人的声音:提起裙子,便不认人了?
楚长歌没出声,但套到一半的裙装,险些没把她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