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妻子。宁怀瑾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坚定。
自他在大秦坐上太师之位,便十分看重本太师的自称,在人前从不卸下这个象征身份的称呼。
法尊叹息一声,在宁怀瑾的眼底,他看不出半点流窜的情愫。
但宁怀瑾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个深情之人。
这男人到底是薄情寡义,还是情深永驻?
法尊是个出家人,一生中曾经或许经历过情爱,可后来看破红尘,便再对情爱之事无感。
情至深,人孤独。
好,我会救她。思及从前他遇到的那一人,法尊答允下来,只是,我能做的也只是压制毒性,她体内的毒已入血液,若要完全解除,须得寻到解药。
惠安宫。
咔嚓ashash惠懿太后猛地将手中茶碗重重砸了出去。
她手背上的青筋突突在跳,心底积聚着无数火焰。
母后,求母后救救儿臣,皇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五公主钟离淳,在皇宫里横着走的人物,此时花容失色地跪在惠懿太后面前,不住地磕头道。
惠懿涂满艳红胭脂的嘴唇一张一阖,语出狠辣,你还有脸提?哀家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女儿何时这么大胆,敢偷了哀家宫里的令牌调动侍卫围杀朝廷命宫?
钟离淳慌忙摇头,涕泪满面,跪爬到惠懿太后脚边,哭着抱住她的腿。
不是的母后,不是的我、我,儿臣只是想对付楚长歌,替您和六弟出口气,儿臣并不曾想到宁太师他、他也会跟着跳崖。
啪ashash惠懿太后怒不可遏,一巴掌甩了过去。
她戴着红宝石护甲的左掌划过钟离淳的脸,顿时就留下几道血痕。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她并未用几分力,惠懿身边的宫女桂枝看着五公主涕泪满面的模样,心底叹息一声。
太后算计了这么多年,怎么到头来,竟败在了这么个女儿身上。
若不是钟离淳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着宁怀瑾,抵死不愿嫁予他人,太后党在朝廷中的地位,也不会这般被动。
呜呜ashash钟离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惠懿太后再次扬起的巴掌终究还是无奈地垂了下来。
冤孽,你糊涂啊!惠懿耳提面命,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到底是为了哀家和老六,还是为了你自己,你心中有数。不长进的东西,这么多年除了跟在宁怀瑾身后跑,你还知道什么?若不是这宫里有哀家,你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连尸骨都找不到!
母后,儿臣、儿臣
你当楚长歌是什么?仅仅是宁怀瑾的嫡妻夫人那么简单?朝中官家夫人女眷多如牛毛,怎么偏偏她一个异邦女人,能成为大秦朝堂上唯一的女官,你未免太小瞧她了。
堂堂正一品太子太傅,岂是什么人都能坐得稳的?
连带着楚长歌现在手下的两个徒弟,尹俊杰和钟离宿,都成了长安城里炙手可热的公子哥儿。
钟离淳却依旧不服,那分明是因为皇兄对当年那个女人旧情未泯,她占了那张脸的便宜,所以才
砰ash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