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把穴位解开。楚长歌咬牙切齿,恨不得磨牙霍霍向齐霆。
玛德智障!
改天让她逮到机会,一定也点了他的穴,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燕瑰起身,找到楚长歌被封住的穴位,手指迅速地在她身上轻点两下。
她眸光落在楚长歌身上,后者身上只穿着宽松的寝衣,虽然有块莲青色的床幔遮挡住了胸前的旖旎,却更显窈窕身姿。
夫人可有受伤?
不曾,你去给本夫人找一盒图钉来,以后,就洒在我这床边、脚下的位置。
楚长歌磨着牙,雪狗子趴在她怀里,也下意识地学着她的动作。
一人一狗啊不,一人一狐,煞是可爱。
夫人可须属下禀明太师大人?
随你,要是你保护不力受责罚了,来找我替你说情的话,记得付开口费,一句话一片金叶子。
楚长歌解下刚刚随手围在胸前的那块布,抱着雪狗子躺回到榻上,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
燕瑰哪里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会如实禀告宁怀瑾。
楚长歌可不会自恋到以为,宁怀瑾培养的死士,跟了她两天半不到,就被聪明可爱机智漂亮的她给吸粉了。
她得搞清楚,齐霆,到底是什么人。
燕瑰应该是宁怀瑾诸多手下之中武功最高之人,内力深厚。
可她却悄无声息地倒在了齐霆那一手刀之下,身上再无其他伤痕。
楚长歌不信,齐霆只是太师府一个小小的门客幕僚。
可现在对方敌友未辨,又好似她的故交,现在也只有一个法子
于是,第二天,楚长歌一手抱着雪狗子,一手拿着一扇集市上买的排骨,出现在了北郊。
天上,一只遮天蔽日般的庞然大物正盘旋在半空中。
金雕,血隼。
相比起上一次被宫秋月绑架到含烟阁的驻地,这一次,她是屁颠屁颠地,遛着鹰、抱着狗子自己找来的。
少主?她抬到一半的手还没落在门板上,那破败到马上要碎裂、甚至还落了灰的门板却突然打开,绿衣裳的上官卞把门拉开一条门缝,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雪狗子嗷呜一声,耳朵险些没被门夹到。
你这是盗墓的职业病?
楚长歌看着他佝偻着腰鬼鬼祟祟的模样,简单粗暴地从他身后一脚踢了过去。
第一次见这家伙的时候,他就一副乱葬岗里爬出来的模样。
再后来,楚长歌得知了,上官卞以前是职业盗墓团队的,哪怕没营业,也喜欢把自己弄得脏兮兮、乱蓬蓬的,据说这样更舒服。
被楚长歌踢翻,趴在地上的上官卞反而还痴痴地笑了笑,带着几分邪魅。
你的一脚真的好疼呦他恨不得24小时在楚长歌面前翘个兰花指。
你的智商真的好低呦楚长歌仿着他的语气,回了句。
心里莫名的,有点同情陌绯瑶这阁主,每日里是怎么受得了含烟阁这群奇葩的。
九大神座,除了两个她没打过照面的,这七颗彩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