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实输的太过凄惨,舒渊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可怜兮兮地打了电话给柯云雅告状。
柯云雅在电话那头笑得乐不可支,不过为了安慰自家男朋友,还是提着漂亮的小包包开着车来了舒家。
或许当真是时来运转。
柯云雅来了后,舒渊的运气竟然一下就好了起来,成功扬眉吐气。
连着打了四个多小时,舒屿山最先熬不住了。
几个长辈把年轻人赶去了楼上,他们则是挽着袖子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
舒渊端着几杯果汁上了楼,又端了一大盘水果放在了桌上。
柯云雅坐在秋千椅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惊奇地看着江时凉,“你说江辰景带了余樱回江家?”
江时凉点了点头,仔细地将橘子上的脉络给撕掉。
他塞了一瓣橘子在舒满嘴里,轻描淡写地说道:“大概是他脑子忽然进水了吧。”
江时凉丝毫不觉得自己对蠢侄子的这个评价有什么不对。
先不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在余樱有家有夫的情况下,把一个已婚妇女带回家,就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更何况江辰景现在可是有着一个女朋友。
若不是看在今天是大年三十的份上,怕是江辰景一进屋就会被江潜深给一拐棍打趴在地上。
舒满把橘子嚼碎咽下,笑着说道:“看来江辰景对余樱,当真是一往情深哪。”
从舒满口中听到江辰景的名字,江时凉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见她脸上除了看好戏的神情外,没有丝毫伤心之色,江时凉这才放了心。
舒渊哼笑一声,很是不屑,“当年余樱下药算计李文博,好不容易才嫁进了李家,怎么现在又闹着离婚了?”
听到下药二字,舒满似笑非笑地看了江时凉一眼。
江时凉立刻严肃了脸上神色,向舒满认真解释道:“我和余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舒渊一怔,下意识问道:“江时凉,你说这个做什么?”
一旁的柯云雅一脸震惊,连葡萄也来不及吃了,惊讶问道:“难道当年的那个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舒渊转头看向女朋友,一脸茫然。
他当年,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惊天八卦?
柯云雅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有传闻出来,说是余樱真正想要算计的人其实并不是李文博,而是江总。”
“江总?”舒渊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然看向江时凉,“她想算计的人是你?”
这两年余家势力缩水缩得十分厉害,弄得他们焦头烂额,四处找关系。
更可怕的事,他们连究竟是谁在背后针对自己都不清楚。
难道针对余家的人,竟然是江时凉?
江时凉拿湿巾擦了手后,这才伸手轻搂住舒满的腰,三言两语说出了当年发生之事。
“她下药未遂,被我派人随便找了个房间丢了进去。”
“谁料李文博却是个十分怜香惜玉的人,明明此事和他无关,还是闯了进去,直接和余樱成了事。”
说到怜香惜玉四个字时,江时凉语气十足的讽刺。
舒满只从书中知晓了余樱向江时凉下药不成,反而拉了李文博下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