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不知顾清朗比起自己的伤，更心疼刚穿一次的西装。

不然她可能会气得想揍系统。

我给你处理伤口。

年景将顾清朗西装脱下，又剪开衬衫袖子，拿上碘酒给伤口消毒。

顾清朗看着蹙眉认真的年景，忍不住问道：小年，你最近很不开心吗？

没有。

可是你最近很少笑。

顾清朗皱眉，不是很少，是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对方笑过。

年景确实不知何时开始不怎么笑，甚至记不清上一次开心的笑是什么时候。

平时最多也就冷笑嘲笑嗤笑

年景抬头，很努力的展露出了一个笑容。

少女面庞软嫩白皙，眼睛清澈，可就是吧那笑容有点过于惨烈了。

噗。

顾清朗连忙收声，甚至转移话题，想掩盖刚才的事情。

年景敛下笑，问：师父，你在嘲笑我？

顾清朗忍得身子颤抖，支支吾吾，没，没有

年景看了眼透过血的纱布，道；但是你已经笑得伤口裂开。

顾清朗，对不起。

年景轻嗯了一声，将绷带解开，重新给顾清朗包扎伤口。

可低头间，顾清朗却看见她唇角微勾，笑容极淡，却是真的笑了。

砰，砰砰！

顾清朗狼狈的瞥开眼，在心里狠狠地摔了自己一巴掌，他刚才在想什么呢？

小年是他从小照顾大的徒弟，他一直当她是妹妹，甚至是女儿对待

年景不知顾清朗心情复杂得好像在烈火上来回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