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婉和鹤鸣渊两人就像一对普通夫妻一样住在狭小的房间里,过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凤清婉换上了粗麻长衫,瞬间化身成了农民的女儿,她出奇的发现这衣服和自己还是很搭配的,反倒是鹤鸣渊,穿的和自己一样材质的长衫,他就有一种落魄贵公子的气质,穿上乞丐服也不像乞丐,不像凤清婉,穿上乞丐服活脱脱就是一个要饭的,不公平不开心。
鹤鸣渊正在洗衣服,动作优雅高贵,仿佛洗的不是衣服而是坐在他国师的座位上庄严的为弟子传道授业,凤清婉不帮忙就算了,拿着石子就往盆里丢,鹤鸣渊忍了,再丢再忍,凤清婉过分的丢了一个很大的石子,溅出的水花直接落到鹤鸣渊的脸上。
“再捣乱我就给你扔出去。”面对凤清婉,鹤鸣渊什么淡定从容全都没有了,天天被他气的跳脚,不是他修行不够而是这个女人真的太讨厌了。
“我这不是怕你无聊嘛,所以一直陪着你。我这么贴心你还嫌弃。”
这十来天鹤鸣渊已经听过几十次这句话了,每次说完都代表她的行为又把他给惹怒了。
鹤鸣渊在搭一个简单的晾衣架,马上就要完工了凤清婉非要帮忙,没一会衣架就散了,鹤鸣渊吃完饭要去刷碗,凤清婉也说要帮忙,也不管自己腿脚方便不方便也要抢着去刷,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个人差点用手捧着饭吃,鹤鸣渊买了很多药材放在院子里晒得好好的,凤清婉非说要下雨了着急把草药收起来,鹤鸣渊刚把新的碗筷买回来就看到院子晾晒的草药散了一地,这些她帮得倒忙不胜枚举,除了做的饭能吃外完全没有一处优点。
夜晚,床很小,两个人只能挤在一起,鹤鸣渊睡在里侧,几乎已经是躺到最里面了,这两天总是下雨,凤清婉腿伤很不舒服,夜里也没有睡意,睡不着她就逗着鹤鸣渊玩。
感觉脚上被碰了一下,鹤鸣渊就把双腿紧紧收拢,凤清婉不经意的动作碰到了他的手,鹤鸣渊就把手从身侧放到了胸口上,他越躲凤清婉就越过分,最后凤清婉占了整个床的的三分之二,鹤鸣渊人都侧着睡紧贴着墙了。
腿上舒服一点了,凤清婉也知道不好太过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砰”
凤清婉刚睡着,就觉得腰上一疼,接着人就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只是语气不同,凤清婉是迷糊的询问还带着睡腔,鹤鸣渊是怒不可遏的质问,面带怒色眼神已经冒火了。
“我干什么了?我啥也没干啊!”
凤清婉做无辜状,不熟装无辜,真是无辜。
“你手往哪里放呢?”
“我手…放哪了?拜托大哥我都睡着了,你就别给我按罪名了。”
凤清婉睡意正浓,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就一瘸一拐的上了床,她这边都又睡熟了,鹤鸣渊双手还是紧紧握着被子没有睡意,严防死守说什么也不能让凤清婉再对自己做什么。
“嗯!”
鹤鸣渊突然全身僵硬,脚上再次运足了力气,心里在倒数,凤清婉要是还不把手拿开他就再把她踢下去。
凤清婉侧身面向鹤鸣渊,还一把将他抱住了,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
“别怕,我在呢,你就好好睡吧,尘月教的人就算来了还有我保护你。”
凤清婉又嘟囔了一句没听清的话就睡过去了。
我是怕尘月教的人吗?我不睡是…为了防着你好么。
大山里空气好环境也好,周围也没有几户人家,所以也不吵闹,鹤鸣渊曾推着凤清婉去山顶看星星,凤清婉也曾在天没亮的时候就喊鹤鸣渊起来看日出,在这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若是能享受着四季变化还真是一件幸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日子过久了,这样平静简单的日子还真会过上瘾。
“钓鱼讲究的是心平气和,要有耐力和恒心。”
河边,凤清婉正在教壮壮如何钓鱼,小小的脑袋歪着头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不过听的很认真,凤清婉嘴上说着大道理可是鱼篓里连个鱼影子都没有,反倒是远处的鹤鸣渊硕果累累,本来他是坐在附近的,可是后来嫌弃凤清婉话多就转移位置了。
“姐姐,好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