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
鹤鸣渊还是一位翩翩少年,年少有为的他早早就成了凤舞国的国师,是凤舞国最年轻也是唯一一位男性国师,万人景仰,身份贵重。
回到房间里,打开信件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上面的字迹,笑的很是烂漫。
鸣渊,还有三日我便回京,那时必定会向母帝请求为我们二人赐婚,等我——凤清梦。
“你终于要回来了!”
大皇女凤清梦刚被立为太女就被派到边境镇压外地,一去就是大半年,虽然常有书信往来可是他还是担心战场上风云莫测怕凤清梦会出什么意外,如今她就要回来了他也可以安心了。
赐婚。
反复的看着这两个字,鹤鸣渊只觉得现在的他是天下最幸福的一个人,眼神里满满都是笑意,他与凤清梦是互相倾慕,他心仪她的睿智果敢,她倾慕他出尘高贵,一见倾心互生爱慕,碍于身份两人并没有经常私下见面,国师之位让他可以常常进宫,两人也只能隔着众人远远相视一眼,可即使只是一眼便足以让他欢愉良久。
“你要快点回来啊!”
“估计回不来了!”
房间的门被踢开,凤清婉冷笑着站在门口。
“你什么意思?”
鹤鸣渊在众皇女中最厌恶的就是凤清婉,总是带着很诡异的假笑,眼神里全是算计,为人很辣又生性风流,偏偏凤帝对她格外喜欢,就连凤清梦这个太女也比不过。
“回京路上危险不断,我是担心皇姐出什么事!”
明明和凤清梦是一父所生,可是两人在性格上简直是天差地别,她的容貌和凤清梦有四分相似,可鹤鸣渊每每看到她都会心生惧意,尤其是现在那毒蛇一样的目光盯着自己,好似自己是她躲无可躲的猎物,他更加的心颤。
“太女身边高手如云,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暗害谁能伤她!”
心里再慌,可是语气还是镇定自若的。
“其实吧,我还真希望皇姐能安全回来,要不然她就看不到好我为她准备的好戏了,岂不是太过可惜!”
“你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看着凤清婉一步步走近鹤鸣渊彻底急了。
“这出戏你可是主角呢!”
“这是天凤观,我是国师,今日是来为凤舞国祈福的,凤清婉你最好马上出去,我就当今夜没有见你,也不会和陛下多说一个字!”
鹤鸣渊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了。
“今天我就是冲着你来的,这么走不就可惜了!”
“来人啊!来人啊!”
鹤鸣渊朝着大开的房门叫了几声,他知道他的随从都在门外,凤清婉毫不在意,她早就把外面解决了,果真外面的人没有一个进来的。
“现在叫那么大声,一会有你叫的!”
凤清婉身形一转便来到了鹤鸣渊身前夺过他手里的信件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