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咱们岂不是赚了三百多万！”

张阳看着局促不安的楚凝，嘴角噙着笑意。

说着，张阳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条银色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楚凝看着那条项链，怔怔失神。

“喜欢吗？”张阳轻声问道。

“哇！”楚凝高兴的原地跳了起来，一把扑到张阳怀里，哭出声来，说到，“傻子张阳！你可太气人了！”

张阳满脸温柔，把钻进自己怀里撒娇的楚凝轻轻抱住，嘴角意味难明的弧度，以及眼神深处突然浮现出的坚定，俯身亲吻着楚凝的额头，作下了这一辈子最重要的誓言，

“楚凝，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和你家人吃苦！”

怀里的楚凝身子颤了一下，看不到楚凝的表情，脸蛋深深埋在张阳怀里，哭声停止，良久传来同样坚定的一声回答。

简陋的炼药室里，灯光昏暗，桌上尚温的汤飘荡着阵阵香气，紧紧搂抱在一起的男女，道下了最真挚的誓言。

那一年楚凝十六，正好继承衣钵修习世家传承的炼药术。

那是开始学习的第一天，她很兴奋，刚高高兴兴的背着自己的小药箱出门，却没想到就和一个人撞上了。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对着对方道歉，随即又是心有灵犀般的会心一笑。

“你好，我叫张阳。”

这是楚凝记忆中第一次出现张阳三个字……

张阳最初的住所，在城中心的一所世家学院中。

每天都要爬上四楼，走到第四个窗口，坐在第四桌上。

张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四这么有缘，但是终究还是这么过了一个年头。

修习世家传承的炼药术快要有所成就的时候，楚凝住的地方新搬进来了一个邻居。

“你好，我叫张阳。”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介绍方式悄然间抨击开了他的心灵。

“你，你好，我是楚家大小姐，你可以叫我楚凝。”

他没有想到两个人就这么做了邻居，并且在以后的三年里，他们都是邻居。

楚凝一直没有告诉张阳，自己喜欢张阳很久了。

大概张阳知道的话，会觉得楚凝是吃错药了吧。

这已经是不知道楚凝多少次看向张阳的侧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微微嘟起的嘴唇，和那还没有消退的婴儿肥，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张阳，我喜欢你……”

终于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楚凝几乎是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