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临风的攻击让选手们齐齐看向裁判,可是裁判只是摇了摇头,示意继续比赛。
开玩笑,平时请都请不来的庄临风,还带来这么多人气,怎么能轻易将他罚下去"裁判想道。
庄临风明白了裁判的尺度,自然不在留手,左右开弓,气劲攻击一波接着一波。
王胖子也不甘示弱,在木桩上,上下翻飞,时而巧妙躲闪,时而灵活跃起,时而左蹦右跳。
身体却似泥鳅一般,死死黏在木架子上,怎么也甩不下来。
真不知道这死胖子是怎么练的,这么灵活!"庄临风见三番两次攻击都落了空,心里不免有些急躁,这胖子身材臃肿,却柔软的很,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但胖子身后的其他选手可就惨了,他们可没有王富贵那般矫健的身法,一旦被腿劲击中,直接就从十几米的高空掉落,被击中的地方更是筋骨碎裂,难以治愈。
不一会的时间,就被淘汰了不下数人,而在王富贵和庄临风缠斗之时,终于杨启儿追了上来,只是脸色微红,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庄临风心中有些恼火,若是平时,他二人一个练气初期,一个练气后期就算加起来一起上,自信都无法在他手下走过三招。
今天被这规则多番限制,竟然和这俩蝼蚁缠斗许久,感觉甚是丢脸,心下一横……
庄临风已没有耐心,双脚连踢数腿,道道气劲快如闪电,只是这次的目标不是杨启儿和王富贵二人,而是摇摇欲坠的高台,仅剩的几个支撑点……
这是想速战速决,既然无法击落他俩,那就釜底抽薪,直接拆了高台,让王富贵二人直接摔落。
高台本就已经摇摇晃晃了,几个仅剩的支撑点一破,三十几米高的高台轰然倒塌,漫天的木桩四散掉落,只剩下一根主干晃晃悠悠的支撑着灯魁底下的那块木板。
选手们惊慌失措,失去了木竿的支撑,身体也失去了平衡,有些摔落高架,有些被杆子砸伤,岌岌可危。
王胖子凭借着身法灵活,左跳右闪,借力打力总算平安落地。
再见杨启儿抓着一根较粗的木桩,可眼里却紧紧盯着高台上的灯魁,又低头看了看因为担心自己已经奋不顾身跑过来的丁小艺。
小艺,等我把灯摘给你!"杨启儿大声喊道
仰头一口饮尽葫芦中的烈酒……
那夜在院中,上官老头道:我只做一遍,你记清楚……
步醉心不醉,心醉形不醉,形醉意不醉,胡芦儿,腰上安。让来让去,得他便。膝儿起,撇两边,起时最忌身手便。牵前踏步,带飞推肩,看似脚下轻浮,实则飞燕踏雪……
杨启儿脚下轻点,晃晃倒倒,好似一苇渡江,在漫天掉落的木杆间来回穿梭,像一道闪电来到灯魁前,伸手便要抓住灯魁的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