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康王嘲讽着说道:“杀鸡用什么牛刀,谁人不知竞州匪患,算上那大大小小的山头,合起来能打的也不过千余人,太子殿下真是娇贵。”
含隐不敢回话,沉默的站着。
“这功劳给本王,本王都不屑,只是按理来说让三弟去,最是合适,可太子这么一招请命,倒叫父皇不好偏颇,只好顺势点头,他意欲何为?”
康王探究的琢磨着,手边的热茶转凉时,终于放弃,“罢了罢了,且看看再说。”任他是怎么想的,待他归来自有结果。
卫昶戈最近忙着讨好未婚妻,每日下值之后,就匆匆赶去云府,那叫一个忙的充实。
甚至于顾不上和沈之衍寒暄,这小子扶不上墙,自己都恨不得直接给他下药,好成人之美。
你小子就是闷在书房画一百张图,都抵不上把人娶到手,这个不听劝的,活该孤守府中。
结果没想到这一日,在他策马出宫门的时候,能够遇见貌似是专门候在此处,等待自己的沈之衍。
“呦,这么急不可待,邀请本统领上马车一聚?”
卫昶戈上了沈之衍的马车,看见他递过来一封信,看完之后眼神大惊。
“谁的信,是否可靠?”卫昶戈抖动着手中的信纸,翻看着封面,想要看看写信之人。
“是韩祺,算是我至交,两年前被下放,”沈之衍接到信之后,察觉不对劲,便连忙来此处等人,“他在竞州下面的白鹿城,前段时间城里人心惶惶,他的上头接到命令,说是需要提走各处监狱看管的犯人。”
“他暗觉不对劲,便处处留心,劳卒说是被调往竞州监牢,统一看管,可如此也不对劲,即便是调走死刑囚犯,也没必要将犯事之囚也一并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