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衍面色严肃的坐在包厢中，扭头看着窗下街道上人来人往，似乎已经看不出来什么异样，百姓们欣欣向荣。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曾经我重新编撰了关于历届殿试文集，发现近几十年，江南之地的举子不少，但参加会试殿试的确寥寥无几。”

“甚至近三届，没有一位三甲出自江南，诸位不觉得很奇怪吗？”

一般来说，越是富庶繁华之地越好读书的风尚，更愿意去博取功名，就连帝师黎老先生都是出身江南之地。

论说起来，此处的学子更向往京城才对。

沈之衍说完，卫昶戈就皱了眉毛，“也就是说要么是有人从中故意阻拦，要么就是他们不愿意。”

“怎么可能不愿意？”这话说出来，小鱼儿就不大开心了，“多少莘莘学子不就为了一个功名前途，好光宗耀祖，虽说此地大家都身为富裕，但是经商和仕途，傻子也知道哪个更好啊？”

小鱼儿坚信一定是背后有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搅乱民心。

他兴致勃勃，誓要把人抓出来，让真相大白！

真正的刺史被救治了许久，总算能见人了，在那暗无天日的狭小暗室里，他原本的雍容体面都被消磨不见。

甚至被救出来之前，都是一身狼藉，毕竟被关这么久，他只有那么大点的地方可以活动，可谓是惨不忍睹。

只是不幸也随之降临。

“人还活着，只是脑子不好使了，如今畏光畏人，一旦有近身伺候的，他还睁着眼便会极力挣扎。”大夫问诊之后，得出这么一个可怜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