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关心自己,岐王心中一阵暖意,潇洒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再说不是你三哥我撞得他,是他撞得我。”
“他?”岐王看着妹妹疑惑的蹙眉,显然很是不解,便指着窗外解释,“是个见过的,虽然不熟但也不生。”
三哥你以为自己是在吃饺子吗?
长乐无奈的拖着下巴,就在百无聊赖时听见三哥说道点子上,“那人你应该没见过,今年的状元郎沈之衍。”
说完的岐王不忘补上一句,“咱们大魏第二个三元及第,着实是个少年英才。”
岐王说完便掀开前面的帘子,“去清点好物件,准备回去。”
却在回过神时,发现妹妹神色苍白,连忙伸手把脉,他行走江湖时也粗通医术。
只是手下的脉象倒也没什么异常,岐王有些担心,“长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长乐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张了张嘴,合上眼眸,“哎呀,三哥,被你猜中了,我真的好困。”
被三哥揽在怀中休息的长乐面上闪过一抹愁苦,宫中长大的姑娘不会很天真,她也很多次听见母后,遥想自己未来的夫婿,虽然说自己离及笄还有几年。
可身为公主,这些事情在幕后眼里,也是该慢慢提起来的,她也知道什么叫做两情相悦,也希冀过自己未来的夫婿会一心一意的对自己。
就像安宁姑母的驸马,只喜欢姑母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