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凌从废墟种重新站了起来，满身伤痕地看着男人。

“你的话太多了。”

“我这是在教你战斗的方法。”

男人用着满脸疑惑的表情看着清凌：“现在的时代，不会战斗那就只能等死。”

“我的师傅教给我的已经足够了。”

“这把刀的原本的主人吗？”

“你知道？”

“当然，经历了太多，我偶然得知了这把刀的来历。不过，你的师傅似乎对这把刀非常的不满。”

“不满？因为这把刀充满了太多的戾气。”

“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你真是想的太简单了。”

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的师傅也许对你隐瞒了什么，但是这把灭魂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或许你认为这是把邪刀，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灭魂，拥有着世界上最纯净之刃的称号，它的刀刃不会粘上任何的鲜血，它的进化也是最纯粹的进化，它以鲜血为食，却也以鲜血为生存的方式而感到耻辱，所以它魔化的样子是它最初的面貌，刀也是有意

识的。”

“刀也是有意识的？”清凌重复着男人的话。

她低头看向了手中的归离，那缠绕在刀身上宛若吐息般的蓝色气息，也行归离也是活的。

这么多年清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会将自己的能力封印，她一直以为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被发现。或许，师傅的做法还有别的目的，有一天她会明白真相。

现在男人的话语让清凌仿佛领悟了什么，如果归离不只是一把刀，那么也许这把刀本身就是自己的龙柱幻化而成，即能封印住自己的力量，这样的解释也许事行得通的。

想到此处，清凌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了一丝可怕，如果归离就是自己的龙柱幻化而成，那么如果归离重新变回龙柱本身，那么会有多强大的力量。

“你好想明白了什么。你对师傅的理解还是太少了，你的师傅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男人在魔化之后似乎变得理智了不少，和清凌所见的那些魔化之后疯狂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不像其他人一样疯狂，反而变得正常了。”

“这就是这把刀最初的模样，我魔化的也是我最初的心智，这就是这把刀最特殊的地方，这把刀不是魔兵，却又在不断地战斗中被鲜血吞噬。这把刀本身就不是什么邪恶之刃，而是最纯净之刃，它能够净化使用者的心灵，却又同时能够摧毁使用者的理智，这把刀是一个矛盾的存在，越强越会疯狂，但是疯狂到极致，强到极致却又变得异常的平静。”

男人的话也许过于深奥，清凌满脸都是疑惑，也行在曦他们面前她是大姐，但在男人面前她就只是一个小丫头，男人的经历是清凌无法理解的，对这个残破不堪的世界，对自己手中的刀，他的认识远在清凌之上。

“我们是用刀的武士，如果连自己的刀都无法理解，纵使自己再强也终究会失败。”

“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因为你现在的样子和我从前很像，我们都是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