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冬晴云子的确很是伤感,许言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并没有怀疑什么,而沫洛却似乎看出了些事情,只是在“丞相府”中不便言明,反而凌波也感慨道:“那时去夜探‘将军府’也发现佟仁成对冬晴云子似乎很是爱护,谁能想到如今他变成了这样呢?”
“人心难测,即便是再亲的人又怎样?亲生骨肉,又岂是早已心中疏远的父亲所能匹敌的?父亲再亲也亲不过亲骨肉,更何况还是个男孩……”牙风依楠的话在座的都懂,就连站在一旁的新堂都有些感同身受。
人心难测,亲疏远近的确说不清楚,在利益和贪欲的摧使下,佟守望也同样利用着佟仁成,而佟仁成也是一直借着他爹的名望挥霍着自己的权利。
牙风依楠看了看门外的天,“想来许丞相也该下朝了罢?”
许言也顺着牙风依楠所望方向看去,“是啊,我爹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刚刚在下已经吩咐人到宫门外等候,不然我爹定是要先与其他官员去讨论国事的。”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许文枫后面跟着两名家丁来到了内厅,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是急着赶回来的。
许文枫回来后许言便移到了旁边的位置,待许文枫坐定后,牙风依楠、沫洛、凌波和芙月一同给他行了个礼,“都坐吧。”许文枫看看脸色有些憔悴的牙风依楠,似乎想到了西言,“怎么样,‘雾醉楼’最近还好吗?西言还是卧床不起?”
许文枫问到了西言,还让牙风依楠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也能理解,回道:“劳烦您费心了,现在‘雾醉楼’依然做着生意,只是大不如从前了,妈妈她……她的身体也是大不如从前了,现在越来越虚弱,现在有梦溪日夜照顾她,应该会越来越好吧……”
听到林梦溪的名字,许文枫有些动容了,之前想要去见见她,想要去与她相认,却因为“雾醉楼”的情况不得为之。冬晴云子事件时又得知林梦溪陪着离偌遥去了西域南阳族,因此也没见到,如今……
许文枫眼睛一亮,问道:“待会儿你们回去时,老夫也同去如何?”
许文枫的目的牙风依楠自然是知晓的,看她还是要明知故问道:“许丞相究竟是想去看妈妈,还是想去认亲?”
被揭穿的许文枫并没有感到慌张,反而很淡然地说:“二者并不冲突,不是吗?”许文枫清了清嗓子说:“老夫与西言的纠葛已经过去了,但女儿是我们两个人的,如今老夫知晓了她的存在,怎么可能不去在意?但是你放心,老夫不是佟守望,不会干出抢孩子这等事。”
许文枫的保证牙风依楠并未回应,只是笑了笑,喝了一口茶,说起了他们这次来的目的,“许丞相,想必您也已经知晓偌遥去了西域南阳族,如今已经证实她便是南阳族失散多年的小郡主。”
“哦?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啊……”
许文枫不以为然,许言却有些惊讶地问道:“离偌遥竟是西域南阳族的小郡主?原来她是西域人士,怪不得脾气那么冲,胆子那么大,那她与星野兄的事……”
“许少爷,今日我们是来谈要事的,那些情情爱爱之事还是先放放再说吧。”许言没想到牙风依楠会如此冠冕堂皇地与他说话,或许是刚刚他丞相之子的架子摆得太足了吧?
听牙风依楠这样说,许文枫也进入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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