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文的诗句中可以明显看出,他是以青楼女子的角度来写的,青楼,并不是任何一名女子想来之地,皆是有着千般万般的苦痛才会到此。而青楼女子,虽然莺歌燕舞,琴棋书画皆通晓,但当午夜梦回之时,却只是一场场梦魇罢了……
西言看了看秦文,又看了看其他几位,有些为难地说:“秦公子啊,其实老奴是觉得你的诗句很有深意,懂得我们青楼人的心,其实依楠也是这么说的,她还说感谢您的厚爱。但就诗本身来说也只是换角度来感动而已,还是欠缺点个人情感在里面。”
“嗯……的确。”西言没想到秦文竟会认同牙风依楠的说法,“在下对‘雾醉楼’的确没有任何情感,所以更别提对青楼,对青楼女子会有什么个人情感了,牙风小姐分析的是。那……”秦文看向西言,看来是要以他刚刚说的那个消息来换取牙风依楠的相见了。
西言也明白他的意思,抢先一步说:“秦公子,虽然您的诗句没有过关,但老奴与依楠说了您刚刚的底牌,依楠决定见一见您,若是您的底牌值得这两个时辰,便可,若不值得,您便会被轰出来。”
“好,牙风小姐果然爽快!那就劳烦您带路吧?”
“嗯,您请。各位,您们只能等待下一题了。”
西言带着秦文来到了牙风依楠的房间,今日牙风依楠竟戴上了一条丝巾用来蒙面,看来只有他的这则消息够这两个时辰,她才肯摘下那面纱了。
“依楠,秦公子来了,你们好好聊吧。”西言出门后,牙风依楠说道:“秦公子,请坐。”
秦文坐到了牙风依楠对面,看着她精致的面容,不禁咽了咽口水,牙风依楠直接说道:“听闻秦公子有一则消息想要与我换取两个时辰的陪伴,是否属实?”
秦文没想到牙风依楠竟会如此直接地与他说起此事,便也不遮掩地说:“的确,既然牙风小姐看不上在下的文采,在下只好出此下策了。”
秦文直勾勾地看着牙风依楠说:“都说牙风小姐才貌出众,在下以前只是随着人流一睹过芳容,但碍于距离过远,并不能近距离欣赏,如今在下自知文采并不出众,却也来一试,还望牙风小姐能够理解在下的一片痴心。”
秦文的话自然不会感动到牙风依楠,像他这样目的的人自己见了不少,唯一不同的便是沫洛了,如今也再也不会有谁能以此举动来感动她。“秦公子直言直语,小女子甚是感激,其实秦公子的诗句并非那么不堪,但距离小女子的标准的确有些不妥,不过秦公子不是一样有能见到小女子的方法么?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吧……”
“秦公子,咱们边饮酒边谈吧。”牙风依楠为秦文倒了一杯酒,递给他,秦文呢,当然是要趁此机会抚摸一把这“雾醉楼”第一大招牌的手了,但牙风依楠对此并不在意,直奔主题说道:“不知秦公子究竟掌握了什么消息,能如此自信地来见我?”
秦文一杯饮尽后,脸上稍显一些红晕,看来他并不擅长饮酒,但还是故作清醒地说:“这个消息绝对值得牙风小姐相陪这两个时辰……”说着,秦文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已经有些皱皱巴巴的纸递给牙风依楠。
牙风依楠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雾醉楼”之毁,皆因冬晴云子之过也。“秦公子,这字条您是如何得来?”看到字条上的字,牙风依楠心里一惊,急忙问向秦文。
但秦文看到牙风依楠的表情后却卖起了关子,玩味地看着牙风依楠说:“不如牙风小姐献曲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