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雾醉楼”中,星无喜带了几名家丁来到“雾醉楼”,见到西言她们都是一脸疲惫,连连叹息。
“瞧瞧你们,若是你们总这么愁眉苦脸的,还怎么接待客人?‘雾醉楼’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星无喜虽然在言语上说的并不客气,但大家都知道他只是担心她们,而并非责备。
西言身为老鸨也十分自责,她看着好不容易改变了些性格的牙风依楠又失去了表情,就连芙月这个向来嘻嘻哈哈的人现在也是耷拉着脸;离偌遥和日香总是一副发愁、难过的样子,再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整天地叹气呢?
星无喜说得对,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既帮不了冬晴云子,“雾醉楼”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因此她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对星无喜说:“星爷您放心,一日之内,我们都会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和情绪,绝不会让‘雾醉楼’受到损失。”
“嗯,这才是你老鸨该有的样子。”星无喜看了眼身边的一名家丁说:“我给你带来一个人,稍后我会安排他到将军府后厨打杂,顺便打听冬晴云子的情况,以便随时出来告诉你们。”
西言听后十分感动地说:“星爷,这一年也不知是怎么了,我这净给您惹麻烦,还要您来料理后事,老奴、老奴真的是惭愧……”
“行了,这些都不重要,既然我担下了‘雾醉楼’幕后老板的名号,总要为这里做些什么,即便我被大家尊称为首富,也绝不会是那种无脑的地主,为了自家的生意,我操的心实在是太少了,一直都是由你来维持,也是苦了你一个女人。”
“这‘雾醉楼’就是我的家,自然会尽心尽力,所以云子被带走才会……”
“嗯,我知道,你把她们都当成女儿一样看待,并非如其他青楼楚馆的老鸨一般,只把姑娘们当作是挣钱的工具。所以为了你,我都启用了早就安插在‘将军府’的一枚棋子。”
“啊?星爷您早就在‘将军府’安插过棋子啦?”听到这样的信息,一向直来直去的芙月又开始没规矩了。
但她的话也正是大家想问的,因此并没有人责备她,星无喜说:“做到首富的位置自然是要结交更多朋友的,朝中不乏有诸多官员和我私交甚好,而我也会适当给他们一些回应,但将军府一直是我不太能涉及到的地方,因此早年就安插了一名女子入府做丫鬟,现今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星爷的棋子竟然多年都不被发现,定是为能干的女子。”离偌遥感叹道。
星无喜只是点了点头说:“的确,她一直很谨慎,消息虽不多,但都是要事。这次之所以动用这颗棋子也是因为她早年就被分到佟仁成那边去伺候,因此还能多加照看冬晴云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