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却不可以爱困心。

这次，沫洛走后，牙风依楠又昏迷了三天两夜，一大群人每天围着她，也找来了胡郎中，可不论怎样治、怎样求，牙风依楠都不曾醒来，就连胡郎中都表明无能为力，最后一次施针牙风依楠依旧未醒，胡郎中摇着头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啊……”说罢便离开了。

可三天后，牙风依楠自己醒来，醒来后看着一屋子的人，眼泪“唰唰”地流着，一言不语，就那样看着，任谁跟她说话她都只看着、流泪，什么也不说。

但第二天一早，牙风依楠却像没事人一样起身唤了声：“芙月……”

“小姐？小姐！”芙月正在窗边呆呆的发愣，起初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她正在想凌波，没想到牙风依楠真的醒了，赶忙跑到她床边，“小姐，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看见芙月一副疲惫的样子，想必在自己昏迷期间她一定都没有休息好，眼睛都是肿的，一定哭了很多次，牙风依楠笑了笑，拍了拍芙月的手说：“放心，我没事了，你瞧你的样子，真让我心疼。”

牙风依楠用手抚了抚芙月乱糟糟的头发，心里一阵难过，又一阵暖意，“你也去休息休息吧。”

牙风依楠的样子让芙月感到有些陌生，这还是她的小姐么？时隔那么久，牙风依楠又会笑了，她来到“雾醉楼”那么久，也就只对自己笑过几次，平日里都是一副清冷、哀伤的样子，虽然让那些达官贵人们我见犹怜，可只有芙月明白她为何会如此。

“小姐，你不要心疼我了，你都不知道芙月有多心疼你，小姐，你受了太多的苦，你心里的火，都已经熄了吧？”芙月握住牙风依楠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她的手还是那么地冰冷。

芙月的脸那么热，她的眼泪更热，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小丫鬟啊！她也许就是自己上辈子的姐妹吧？牙风依楠看着眼前那么爱她的芙月，心里更加释然了，“我的好芙月，我这辈子有你就够

了。”

牙风依楠下床和芙月一起走到桌边坐下，芙月给她倒了杯水，她拿着杯子愣了神，当初沫洛也是用这样的杯子把一杯自己的血放到她面前的吧？此刻，那杯血对她的意义还不如这杯水。

“小姐……”芙月有些担心地叫道。

牙风依楠回过神来，冷冷地说：“芙月，你心里的火灭了么？你对凌波的感觉……会因为那天的事而消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