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媛媛小妹,杏儿和果儿也是我们的人”这句话;郭媛媛瞠目结舌,看看我又看看红玫瑰、白牡丹脸上显露出惊恐不安的神情。
我从郭媛媛惊恐不安的神情中读出她的担心和疑虑:两个骚货是谭鼎的哼哈二将,谭鼎破天荒地把奇香养颜能量房交二人打理;二人是谭鼎三宫六院中的东宫和西宫,骨子哥哥怎能说她们是自己人?
郭媛媛的的担心似乎也有道理,可是亦有杞人忧天的成分;她就没想到她能被我征服投怀送抱,红玫瑰、白牡丹就不能?
即便红玫瑰、白牡丹在谭鼎那里有东宫、西宫之称,可是在贝克汉姆、史泰龙的俊美形象面前该做俘虏时还得做俘虏。
我用眼神安慰着神魂不定的郭媛媛,扬扬手臂对她道:“媛媛,现在总统套房303室的8个人是同一战壕的战友,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将同甘苦共患难面对应该对付的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谁也不许怀疑谁!”
我这句话是在为郭媛媛正名,也是给红玫瑰、白牡丹开脱;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的壮士断腕之气概。
殷虹教授似乎明白我的心意,见室内气氛僵直;站起来神来盈盈笑道:“好啦好啦!骨子先生既然讲了我们就照他说的做,大家能走到一起这是缘分,接下来还得听骨子先生统一指挥!”
殷虹教授的话语中流砥柱,我笑了一声对郭媛媛道:“红玫瑰、白牡丹昨天夜里受谭鼎指派到我们身边卧底,但被我们争取过来了!”
一顿,扬扬手臂道:“不瞒媛媛讲,我们已经发现谭鼎和毒品有关;而杏儿姑娘又误入歧途,作了谭鼎的马前走卒为其转运毒品;我们苦口婆心一番劝喻,杏儿、果儿答应为我们效劳,媛媛和杏儿、果儿以前是姐妹,现在还是姐妹!”
郭媛媛听我说出谭鼎和毒品有关,大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我从郭媛媛的表情中已经判断出她在想什么掀掀鼻子笑了一声道:“杏儿、果儿刚从谭鼎身边来,让她俩把见到谭鼎后的情况讲讲吧!”
红玫瑰听我如此讲,看着郭媛媛笑了一声回过头又看看我道:“杏儿和白姐姐昨天晚上被骨子哥哥安排打寝在304房间,天还没亮,我们两人便醒来;白姐姐说了声:杏儿,我俩昨晚一宿未回寝室要是老板查问起来怎么办!我想了想对白姐姐道:老板让我俩来骨子哥哥跟前卧底探查他们是那条道上的车,可现在我俩已经是骨子哥哥的人;还能做他的卧底吗?”
红玫瑰说到这地方突然打住嘴不说了,还把眼睛这里瞧瞧那里看看。
何叶凝视着红玫瑰按按不住地问了一声:“咋回事,说了半截子话又不说哪?”
红玫瑰刺刺畏畏道:“白姐姐当时说的腌臜话,杏儿不好意思讲出来嘛!”
“讲,什么腌臜话只管讲;谁拦叶子就揍谁!”何叶把拳头握了握在眼前晃动一下道:“骨子敢阻拦也不放过!”
红玫瑰瞥了我一样有点难为情不知如何是好,我讪笑一声道:“杏儿你尽管讲,有多腌臜的话也不要紧;莫见叶子她要揍人吗?你不讲出来她先揍的恐怕是你!”
红玫瑰又看了我一眼不无揶揄又是幸灾乐祸道:“骨子哥哥那杏儿说呐!”
“说吧说吧!”我挥挥手臂鼓励她:“说错了也不要紧,我们都是兄弟姐妹嘛!”
“白姐姐说骨子哥哥的宝贝像驴肾!”红玫瑰啼笑一声道:“白姐姐还说她从来就没见过那么长那么粗的驴肾一样大的家伙,含在嘴里一直捅到喉咙深处;日进牝里仿佛龙卷风不停地兜转……”
“呸呸呸……”秦飞燕向前一步唾了几口打断红玫瑰的话怨怼道:“好你个骚逼,说出这样龌龊腌臜的话来?还不掏掏窝子刷刷牙,少在这里放冷屁!”
红玫瑰惊恐地凝视着秦飞燕,吱吱呜呜道:“骨子……哥哥……叫我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