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鼎不是知道殷虹教授是著名作家吗?为什么还要……
哦对了,何叶当时在大门口面对几十个保安施展拳脚时谭鼎看见了,谭鼎还说何叶要是留在游泳馆做武术教头他是求之不得;但何叶当时并为答应。
谭鼎是为了摸摸何叶的功夫到底有多深才派白牡丹、红玫瑰二人来的?这么说白牡丹和红玫瑰是游泳馆会功夫的人?可是她们俩又说自己是中医大学养生专业毕业的学生……看来这里面的蹊跷太多,我们要马上警惕起来……
我在天南海北地瞻前想后,何叶已将白牡丹用一条丝巾捆绑起来交给秦飞燕道:“燕子你把这个骚逼牵住,我去询问那个骚逼!”何叶说的那个骚逼指的就是红玫瑰。
何叶大步流星走到红玫瑰跟前,眼睛瞪得像牛丸;凶巴巴问了一声:“为什么袭击我?是谁指派的?处于什么目的?”
何叶的问话恰到好处,一针见血,和我刚才想的正好合拍;就看红玫瑰如何回答。
红玫瑰见何叶虎视眈眈并不怯惧,怨怼地凝视着冷哼一声不再看何叶;而是把头迈向一边去了。
红玫瑰傲慢的态度使何叶勃然大怒,她一把揪住红玫瑰的头发摔了两下施展一个鸳鸯脚将红玫瑰搕倒地上;红玫瑰的身子刚一贴近地面,何叶又是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拽了起来。
我见何叶下手太狠,上前拦住她道:“叶子手下留情,要让她说话还得慢慢开导!”
“开导个屁!”何叶狠狠瞪了我一眼凶道:“你早就想挂搭两个骚逼是不是,现在果然和她们穿一条裤子?铜骨子你还有没有一点立场啊!”
我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摊摊手“嗨”了一声道:“何叶你怎么能这样啊!”
我有点恼火地想何叶跟前走了几步道:“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劝你不要逼得太紧,红玫瑰这样的姑娘只有感化她才能讲出真情,你如此凶神恶煞还不逼她上墙!”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甭说你的功夫好,可是红玫瑰也不是任你捏的软柿子!”
“骨子哥哥无需奉劝!”红玫瑰啼叫一声道:“我看她何叶今日有多大的能耐要把我怎样……”
红玫瑰这么一说,我不禁目瞪口呆,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叫骨子;连何叶的名字也能叫上来!
我把脑袋在脖朗阁上旋转了两圈寻思着:红玫瑰咋会知道我的名字和何叶的名字……
想犹未了便就有所醒悟:何叶刚才不是提名道姓呼喊铜骨子吗?我也一声一个何叶、叶子,红玫瑰这么聪明的姑娘还会懵懂?
这个谜团好像没有多么深奥,可是红玫瑰称呼我骨子哥哥,就有点让人大跌眼镜了。
红玫瑰现在是何叶的敌人,何叶的敌人也就我的敌人;可是我成了红玫瑰的骨子哥哥性质就变了。
何叶在前面拦截红玫瑰、白牡丹的原因,还不是害怕我对她们起意耽搁了自己晚上的好事?何叶晚上圈定我要跟她在一起的。
红玫瑰把我称呼骨子哥哥,明显的是拉我拉进入她阵营;何叶见得自然怒火中烧。怒火中烧的何叶见我磨磨唧唧跟红玫瑰站在一条战线上,上前几步将红玫瑰挽住胳膊,同样用一只丝巾捆绑了她的双手。
何叶用丝巾捆绑了红玫瑰的双手,看向牵在秦飞燕手中的白牡丹说:“两个骚娘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叶子要在这里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