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白姑娘说谭鼎和蔺丹雪上莲子山是搞鸡,我想不是那么简单!谭鼎和蔺丹雪如果搞鸡,天圆地方游泳馆哪里搞不成非要舍近求远上一趟莲花山!”
白牡丹和红玫瑰听我如此讲,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我嘿嘿一笑摊摊手掌道:“杏儿姑娘还说莲花山不久前修了一座观音庙,谭鼎和蔺丹雪可能是上莲花山向观音娘娘求子去的!”
“蔺丹霜是谁?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何叶听我说完亟不可待地问了一声:“谭鼎要和蔺丹雪生娃?他们是夫妻吗?”
我扬声笑道:“叶子听到的不是蔺丹雪而是蔺丹霜!问题是蔺丹雪和蔺丹霜长得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骨子哥哥!”何叶向我跟前近了一步,盯看着我的眼睛问:“你说蔺丹雪和蔺丹霜长得一模一样?她莫非就是被朱莹所长逮住的那个女毒贩?”
“女毒贩!”白牡丹和红玫瑰不约而同地喊出声来:“蔺丹雪是毒贩,她被抓过?”
我讪笑一声道:“叶子小妹不免张冠李戴了,现在还不能证实蔺丹雪就是朱莹抓住的那个女赌犯;我尽管还没见过蔺丹雪的面,可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清楚!”
“几分清楚!”何叶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骨子哥哥清楚什么呀!”
我蹙蹙眉头沉思一阵道:“依我看蔺丹雪既不是女赌犯蔺丹霜,也不是大学生蔺丹霜;她就是蔺丹雪!但3个姑娘长得如此厮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是孪生3姐妹!”
何叶“哦”了一声进入沉思之中,白牡丹和红玫瑰面面相觑;不知我们在说什么。
我从汗蒸铺位上站起来在方台上踱着步子,之所以叫方台是因为奇香养颜能量房在最里头靠墙壁的地方设定了一个有5张铺位的憩息台;憩息台下面是镌刻有韩国八卦旗的玉石汗蒸地面,地面下面设有制热设施;汗蒸的能量就是从地面上的制热设施中挥发出来的。
把韩国国旗镌刻在奇香养颜能量房的地面上,意味汗蒸这门养生门道是从韩国传过来的;老板谭鼎不是韩国人的话他的合伙者一定是韩国人,就像瑜伽是从印度传来一样备受敝国人的亲睐。
“谭鼎和蔺丹雪可能上莲花山跟毒贩接头!”我一边踱步,一边冷不丁说着:“莲花山有可能是毒贩接头的地方!毒贩装扮成朝圣的香客以参拜观世音菩萨为名在那里转递毒品!”
我的话一说完,红玫瑰便就瞪直眼睛站在地上一声不吭;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去。
我迅速反应,觉得刚才的话击中红玫瑰的要害;红玫瑰可能在不明事理的情况下上过莲花山。
我蹙蹙眉头向红玫瑰跟前走进两步道:“杏儿小妹好像去过莲花山?”
何叶听我把红玫瑰呼喊“杏儿小妹”,瘪瘪嘴道:“你看骨子哥哥多么肉麻?杏儿小妹?你到底有是多少小妹?她不是叫红玫瑰吗?”
我讪笑一声道:“叶子不要乱理解,红玫瑰和白牡丹是谭鼎给两个姑娘起的昵称;其实红玫瑰名字叫洪杏也叫杏儿,白牡丹的名字叫白果也叫果儿!我才把红玫瑰呼喊杏儿小妹!”
我的话有点啰嗦,但也给红玫瑰一些思索的机会;红玫瑰听我说完话,怯懦懦说了一声:“骨子哥哥你问得没错,杏儿还真去过莲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