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书记不是西城区一把手吗?我认识她呀!
朱早膳是幽蓝书记的手下,竟敢包养女学生;幽蓝书记一句话还不摘了他的乌纱。
我默默寻思一阵,想找幽蓝书记为秦飞燕伸伸屈怨。
可反过来一想,我如果想幽蓝书记告状撸了朱早膳;谁给秦飞燕一月5000元,没有5000元,秦飞燕能完成学业吗?
话又说来,我又不是纪检委,再说幽蓝书记和我只是一面之交;为秦飞燕去找她整治朱早膳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
我把自己抱怨一顿又问秦飞燕:“燕子妹妹!”
我用燕子妹妹称呼秦飞燕,秦飞燕兴奋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把她的饱满在我胸前摩擦着说:“骨子哥哥真好!燕子是骨子哥哥的妹妹,妹妹要给你不给王八蛋朱早膳!”
我迎合着秦飞燕又问一声:“燕子你告诉哥哥,朱早膳是如何折腾你的!”
秦飞燕突然在我的下面抓了一把愣怔一下道:“骨子哥哥,你那东西这么长呀!”
眨巴眨巴眼睛凝视着我说:“骨子哥哥,朱早膳那个王八蛋的家伙根本就发动不起来,他每次见我都让我用嘴……他用手……”
为配合扫黄,此处省略200字……
我气得七窍生烟,把秦飞燕的嘴唇咬了一下挥挥拳头说:“燕子,骨子哥哥要收拾这个变态狂……”
说言未了,我的脑袋上挨了一拳头;回身去看,一个五短身材的凶汉站在我身后挥拳击打。
秦飞燕见状,慌忙用自己的身子把五短身材扛回去怒气冲冲道:“你干嘛!你迟迟不来我找了个舞伴啥都没干,只是跳跳舞;你打人家弄甚……”
秦飞燕话没说完,五短身材又一次冲到我跟前对准我的后脑勺“咚咚咚”横暴地击了三下。
我只觉头昏眼花差点倒在地上,才领略到这家伙拳头的力道很重。
我定了定神向五短身材扑过去挥拳还击,却被一旁的人拽开来了。
一旁的人把五短身材也拽开,可这家伙不依不饶地一蹦一跳;向我跟前冲着嘶吼:“小瘪犊子敢碰我的女人,上你娘肚子回一次炉再来吧!”
保安过来制止了现场的混乱,我站立一旁凝视着这家伙;见秦飞燕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我寻思这家伙一定就是那个包养秦飞燕的西城区社会保障局局长朱早膳。
这样的德行还在官场上混?我在心中狠狠说着:先忍下这口气,等到时机成熟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这家伙击打我时拳头的力道很重;是不是一个练家子?”我在心中说着,怒不可遏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狗娘养的竟在大庭广众之中一连击了我三拳!狗日的你等着,老子有一天等住你非打出屎来不可!”
我这不是驴球打肚子自己给自己宽心吗?人家是官场上的局长,我一个连工作也没有的流浪大学生谈何容易把人家的屎打出来?
突然,我想起幽蓝书记!幽蓝书记不是西城区的区委书记吗?
幽蓝书记似乎对我在英达路派出所的表现很满意,走的时候还要走我的电话;为什么就不给她打个电话说她的手下包养大学生,还在“黑灯舞厅”打人。
我神情亢奋地寻思着,便从身上掏出手机要给幽蓝书记打电话;可是倒霉的是,我并没有记录她的电话。
幽蓝书记当时向我要电话号码时我是口述,她记在自己的手机上了;幽蓝书记记下我的电话后没有打过来,我哪里会有她的电话?
朱早膳把我从秦飞燕身边打走后,自己抱着她摇晃起来;我坐在一边看着舞池中的朱早膳,恨不能找把刀子上前捅了狗日的。
一曲中了,舞池里的灯光又一次亮起来;我见朱早膳拽着秦飞燕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只手按在她的胸部上闭着眼睛享受;心头的怒火便就咝咝咝往上窜。
我借着灯光盯着这厮觑看,见他的身高绝对超不过1米5,年龄在50岁上下;肥头大耳啤酒肚还是个秃顶;秃顶不是光瓢四周有杂草丛生。
我心中叽咕着:这样的形象咋就做了局长?严重影响政府形象,还老牛一直吃嫩草……
如此想过,我突然记起一句古话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仇深似海!”
狗日的朱早膳敢打我?跟杀父夺妻有什么两样?我一定要报复这头二臆子公驴!
我在心中想过,悄悄掏出手机佯装玩弄;对着这家伙的背身既拍照又录像,打算留下来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