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新鲜的?”蛤蟆弥悄声说了一声:“玩什么新鲜的妹子快说!”
何叶指指身后的一根钢管道:“把你绑在钢管上让我来玩你!”
蛤蟆弥欣喜若狂,他是采花贼,平时都是摸一把就走;真正干实事的机会并不多,何叶不禁让他玩还别出心裁地要玩自己;这真是太刺激,蛤蟆弥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行行行,大妹子你快动手啊!”
何叶没费吹灰之力就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蛤蟆弥捆绑在蹲坑里面的钢管上。
蛤蟆弥被捆绑在钢管上后,何叶从他的衣兜中掏出一块手绢塞了他地方嘴;突然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把手术刀。
何叶这把手术刀是从庙背后诊疗所拿来的,拿取时给强卫爷爷打过招呼;现在还真派上用场。
何叶把手术刀拎在手中后,将蛤蟆弥已经冲天的物事抓在手中嘻嘻笑道:“看你猪头熊脑的样子,这东西还不赖;可不知害了多少个女人,今天我就给你割下来去喂狗!”
蛤蟆弥见何叶手执手术刀要割他的命根子,那话儿一下子变成蔫谷穗;知道自己上当受骗嘴里“吱哩哇啦”地乱喊,但嘴巴被手绢塞着喊的啥何叶并听不见。
何叶见蛤蟆弥吱哩哇啦乱喊,没有把刀子嫠下去而是用刀背在蔫谷穗上拨弄着问:“老实讲,你受谁的命令赶来玉皇阁反侦察?”
蛤蟆弥听何叶问得专业,一脸闷逼;眼睛瞪得像牛丸凝视着何叶,回想他和苟末项被老k喊到一个小餐馆吃了早点;跟苟末项在莲子山附近转悠了大半天最后才来到玉皇阁,可是话道嘴边他耍了滑头没有讲出来。
何叶见蛤蟆弥做沉默状,知道他想耍滑头;没好气地骂了一声“蠢猪!都啥时候了还想抵赖!”
何叶嘴里骂骂唧唧,重新抓住蛤蟆弥的蔫谷穗把手术刀的刀刃子按在上面道:“还想耍滑头?好呀,姑奶奶割一半留一半;让你见了女子想得慢火烧心却无能为力!”
何叶嘴里嘟嘟囔囔,还真把手术刀拉了一下接着道:“甭怪姑奶奶不仁义,只要手术刀一嘎吱你的宝贝就不属于自己啦!那么就是一个彻头彻脑太监,太监知道不,就像李莲英那样的太监;想传宗接代只能是痴心妄想!”
蛤蟆弥聆听者何叶的话,感觉到手术的刀冰凉和嫠进皮肉里头的疼痛;惊慌失措地呜喇起来。
何叶见蛤蟆弥要讲话,扬手撤掉塞着他嘴巴的手绢道:“扛不住哪是不是?那就老老实实讲,再不讲就没有机会!”
眼睛瞪得仿佛女无常,喋喋不休道:“姑奶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姑奶奶杀了人还会将起大卸八件!”
何叶的威慑、吓唬使蛤蟆弥只敢手脚冰凉,寻思既然被这个女杀神脱光衣服捆绑厕所里面;不交代知道的事情只能是死亡一条路,因此,哭丧个脸款款说道:“今天早晨老k把小子和苟末项叫到小饭馆吃了一顿早餐!”
“老k把你们叫到小餐馆吃了一顿早饭!”何叶惊诧不已道:“老k是谁?”
蛤蟆弥摇摇头含含糊糊道:“老k是我大哥,个头很猛!”
何叶穷追不舍道:“老k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