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嘻嘻笑道:“我是说田芳姐姐这么相信你就不怕你把我带着跑了?”
姜丽丽这句话说得滑稽又可笑——我把她带着跑了?跑哪里去?现在全世界几乎都成了我大中华的疆域,就是有逃跑的心也没有逃跑的地儿呀!
美国、日本那么牛皮处处跟我大中华作对的国家,也不是藏人的地方。
没见那些贪污犯在国内洗了钱躲到美国、加拿大那些所谓的民主国家去了吗?可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缉拿令早就跟上去。
美国、加拿大再牛皮也不敢招惹大中华,乖乖将那些自以为是的潜逃犯遣送回来。
姜丽丽竟然生发出如此怪异的念头,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我在心中说着,禁不住凝视着姜丽丽,给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的讪笑——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很坦然,伺机周小舟一定听见了;可是他佯装没有听见,继续专心致志地开好他的车。
姜丽丽被我这一声笑弄得莫名其妙,痴愣愣凝视着我;我还她一个微笑,把嘴巴贴在她的耳畔悄声说了一句:“我把你带着跑了?你是我的情人?”
姜丽丽嘻嘻讪笑,在我手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游戏!”我兴奋不已地在心中说了一句,佯装正经地把身子坐正了目不斜视。
我这是拿腔扎势,倘若我不扎扎势;叫姜丽丽把我看成是淫贼就不好玩。
这恐怕就是男人的虚伪和表里不一,心中想的和表面展示出来的总是那么不一致;以至于世界人民都觉得中国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一个群体。
我在拿腔扎势一阵子后瞥了姜丽丽一眼,见她还瞪着一双好看的猫眼眼盯看着我心中便就很坦然。
这几天来,我坐着张指挥的欧蓝德小汽车还是周小舟的军用小汽车;在这条天南市通往女子监狱——女子监狱延伸到天南市的大道上来去跑了已经好几个来回。
而每一次长达两个多钟头的跑车过程中,我都有美女陪坐!
艳福啊!谢天谢地谢祖宗!第一次我身边坐的是朱莹,第二次坐的是麦穗儿——跟麦穗儿那一次是上西三路拘留所,西三路拘留所是走在通往女子监狱这条道的半中腰想西拐去,向西拐去来回的距离其实和上女子监狱的路程相差不了多少;我便对陪坐身边的美女上下其手。
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会成为一个十足的流氓,一见漂亮女人就控制不了自己。
我剖析自己的毛病还是很诚恳的,一点虚伪隐秘的心态都没有。
我这种剖析自己的做法上升到政治层面就是实事求是,上升到文学层面就是批判现实主义。
难道不是吗?哪个男人会像我这样把喜爱女人的心理状态,对其下手,对其猎取一干细节真实地、毫不保留地、直言不讳地讲述出来?起码贪官污吏们不会!
贪官污吏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一个肿瘤,这个肿瘤在历朝历代的政权中程度不同地存在过。
《水浒传》描述的就是人民群众杀贪官惩污吏的历史故事。
而在社会进入后工业时代,贪官污吏的表演比《水浒》故事中描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代贪官是一帮榨取人民血汗的寄生虫,吸榨的血水无处释放时就肆无忌惮地搞女人。
金屋藏娇式的隐秘手段把真个社会风气搞得乌烟瘴气,还冠冕堂皇地说自己是人民的勤务员。
去你妈的勤务员,那个叫谷某山的家伙早就应该枪毙!200多亿的赃款杀他十次也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