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瞠目结舌,寻思何叶是妲己,麦穗儿是胡喜媚;一个是九尾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
司马琳趁虚而入站起身子道:“政府大姐,我的同学何叶说得太精准啦!这个名叫麦穗儿的女人就是一只鸡,软缠硬磨把我勾引按摩店要做龌龊事被我拒绝却缠着要钱!”
麦穗儿站起身子哂笑道:“司马小哥哥满嘴跑火车是不是?麦穗儿是把你唤进店里按摩,要给你推油你不让;可你对小女子动手动脚咋就不说呀!”
司马琳定定神反驳道:“麦穗儿将我骗进按摩店之前我问他按摩一次多钱,她奓了一根手指头我以为100就跟着去了;服务完毕给她100元他却说是1000,这不明摆着敲诈人吗?”
“100元麦穗儿能让你……”麦穗儿没有把话说完红着脸说不下去。
何叶又趁机插上一句道:“司马兄长没有说假话,他是穷学生哪来1000元?”何叶说完这话后看了司马琳一眼似乎心事重重。
嘘了一口气,高谈海论:“伟大的弗洛伊德说过:感情的冲动更接近于基于性本能的欲望冲动,试问司马琳和麦穗儿有感情吗?no!没有感情哪里有性,倘若真有的话只能说是一种买卖;麦穗儿把自己当白菜萝卜一样喊价贱卖,买主上手了她却趁机涨价;这种手段是恶劣的!”
我差点笑出声来,心想何叶也真特么的,竟然在审讯庭上高谈自己的灰色理论。
但何叶的博学还是让我十分敬羡的。
何叶生性狂野学习却很认真,凡是能看的书籍几乎都看过;知识面广泛有目共睹,搬出心理学家弗洛伊德也是很正常的事。
朱莹似乎也很震撼,把手按在桌面上静静聆听何叶谈吐。
何叶兴趣盎然,把拉丝头向后顺了顺声情并茂道:“德国伟大的哲学家尼采说过:要破坏一件事,最刁钻的办法是:故意用歪理为这事辩护。麦穗儿就是尼采大师所说的歪理辩护者!麦穗儿说司马琳是蒙娜丽莎按摩店的常客,鬼话!”
何叶慷慨激昂地挺挺胸部喋喋不休道:“问他,再问他,还有他,他们是司马琳的同室同学;叫他们说说司马琳的行踪!”何叶用手指指我,指指朱大章,又指指陈二仆。
陈二仆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子举手道:“长官,不,领导;我来说几句!”
朱莹看了陈二仆一样啼笑皆非,挥挥手示意他讲。
陈二仆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又在嘴角上抹了一把干咳一声道:“小子叫陈二仆,跟司马琳一起去英达路广场摆地摊,最有发言权!”
朱莹似乎有点不耐烦,瞥了陈二仆一眼道:“讲重点问题!”
陈二仆愣了一下道:“当时我守着摊子,司马兄在一旁散步,这个女人,哦对了,她叫麦穗儿过来纠缠;司马兄推不掉跟她上按摩店去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小子不在现场,就不知道了!”
陈二仆的话尽管份量不够,可也足以证明司马琳是被麦穗儿纠缠着扯进店里去的;而不是自己寻上门去,这个细节对后面的责任定性很重要。
司马琳见何叶跟陈二仆插科打诨帮自己讲话,信心十足地抬头昂胸嘿嘿笑道:“政府大姐!何叶师妹说得太好啦!二仆兄弟也不孬,麦穗儿当时说给我敲敲背揉揉腿30元,后来又说推个油吧!我问推油是什么,她说就是给手腕和手掌那里抹上精油揉搓使身体发热我便同意了;两项手段实施完说好100元,可她还说要给我做另外的推油被我拒绝;完事后我甩下100元走人;鸡婆却将门倒锁起来要1000元,说不给1000元就把我做了;接下来就打电话叫来这帮小混混!”
麦穗儿冷笑不止,突然站起身子用手指着司马琳道:“司马琳你个狗汉奸真能编故事?”
麦穗儿也把司马琳叫汉奸?哦,她一定是看见司马琳的头和脸,司马琳留的是汉奸头;长着一副汉奸脸,有悟性的人无不叫他汉奸;何叶叫,麦穗儿叫;更就有点意思了。
司马琳见麦穗儿义正词严低了低头不吭声,麦穗儿加重语气看向朱莹道:“政府大姐,司马琳狗仔走了小女子的后门;我不问他要1000元问谁要……”
事态出现拐点,司马琳走了麦穗儿的后门?以前何叶也骂司马琳是狗,是驴,两个女人怎么有共同的语言?看来事情并不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