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虹教授和写过《遗情书》的木子美好像是同一时代的人,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更多的接受了性解放的熏陶。
木子美能把自己跟男人做爱的细节十分形象、非常生动地记录下来让大家共同分享,殷虹教授似乎比木子美深沉一些。
殷虹教授开文学课讲述霍小玉和田小鹅的悲剧,还是一个深刻老旧的话题——呼唤妇女解放。
当下社会城市妇女的解放程度已经走在世界前列,可是乡村妇女乃至小巷小镇的妇女还是另外一个级次;而一些城市妇女的保守和乡村妇女似乎没有两样。
木子美的《遗情书》写得那才叫个真实,可是真实的木子美几乎被人杀掉,可她的《遗情书》却在国外获奖;被外媒广泛报道。
外国人的思想境界真的就比中国人高?中国人在600年前就能接受《金瓶梅》,而600年后难道退化了?真是退化了话,哪我们还得走“存天理灭人欲”的老路;让那个名叫朱熹的长白胡子来主角!
网络时代的高速发展,禁欲主义已经没有市场;智能手机每时每刻播出的新闻90%跟两性有关,足一说明这个市场的巨大。
为什么天天扫黄,黄事却越来越多?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供需两方都在进行市场运作。
姜丽丽不是因为观念的保守,而是观念太超前;17岁的年纪就和一个42岁的已婚男子拍拖。
42岁的男人叫车晓,明明是已经结过婚还是有了孩子的父亲;却在欺骗瞒哄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少女就是姜丽丽,姜丽丽把车晓爱到骨子里,车晓却抱着和《霍小玉传》里面的主角李益一样的心态只是想和她玩玩。
车晓的流氓行径和只想玩玩的心态促使姜丽丽将怨恨撒在一个名叫杨柳的女子身上,也把自己送进监狱。
姜丽丽此刻似乎认识到自己和车晓的不切实际的恋爱是一场恶梦,是梦总得醒,醒来还是梦才是最大的悲哀。
但这时候的姜丽丽似乎不再做梦,她是在深思自己的无知和愚昧……
我在心中想着,把姜丽丽手攥在我的手中狠狠捏着;在她耳边轻轻叙说着我看过的《白鹿原》一书中,田小鹅被她公公鹿三用梭镖钢刃捅死的情节:
鹿三背着手走过村巷,出了村口就踏上慢坡道,树木稀少了光线亮晰一些了,踏上窑院的平场;止不住一阵心跳。
自从黑娃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被他撵出家门住进这孔窑洞以后,鹿三从来也没有光顾这个龌龊的窑院,宁可多绕两三里路也要避开窑门前头的慢坡道儿。
他略一稳步压抑住胸膀里的搏动,走到窑门前,铁链儿吊垂着,门是从里头插死的,人肯定在窑里无疑。
在他抬手敲叩门板时,刚刚稳沉的心又嗵嗵嗵嗵跳起来;他稍有迟疑就拍击响了木板门,这一拍击之后;心反而沉稳不跳了。
“谁呀?”窑洞里传出田小娥粘涩的声音。鹿三继续拍击门板,不开口“唉呀你个挨刀子的这几天逛哪达去咧?”小娥的嗓门顺畅了也就嗔声嗔气起来,她猜估是孝文来了,“你甭急你甭敲了我就下炕开门来咧!”
鹿三头皮上呼喇呼喇直蹿火,咬着牙屏声闭息待立在门的一侧。咣当一声门闩滑动的声音,鹿三一把推开独扇子木门板。小娥被门板猛烈地碰憧一下,怨声嗔气地骂:“挨刀子的你求疯了咧?开门鼓恁大劲!”
鹿三闪身踏进窑门,顺手推上门板,呵斥说:“悄着!闭上你的臭嘴再甭吭声。”
“哦哟妈也!”小娥吓缩成一团,双臂抱住胸膀上的奶子,顺着炕墙就势蹲下去,用上身遮往光裸着的腹部,悲悲切切抱怨说:“你来做啥嘛?鹿三瞧着缩在炕墙根下的一团白肉,喝令说:“上炕去穿上衣裳,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