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不轻,喊了一声“司马!”扑上前去将他抱在怀里呼叫:“司马!司马!”
司马琳并未昏迷,苦笑一声道:“我不要紧,快去救二仆!”
我把司马琳放在地上向那边看去,见陈二仆被十几个穿着怪异的人围起来脚踢拳打。
我呼喊着向陈二仆冲去,何叶已经赶在我前面抡起手中的板砖;向一个瘦个儿后脑勺上拍去。
何叶的板砖是下了滴滴出租后在垃圾堆中捡的,竟然派上用场。
何叶一板砖拍倒瘦高个又对一旁的矮胖子捅了一刀。
何叶从我手中抢去牛耳尖刀,还真要做孙二娘;刺出刀子那一瞬脸不变色心不跳,使我目瞪口呆。
矮胖子正对陈二仆继以武松鸳鸯脚,被何叶一刀子刺中腹部双手捂住“嗷嗷”嚎叫;嚎叫几声后蹲在地上只有呻吟的功夫没有嚎叫的力气。
围住陈二仆施暴暴的几个打手见瘦高个和低矮胖先后倒地,顿时慌了神;朱大章趁机上前一阵霹雳掌,十几个家伙哭爹喊娘,狼突鼠窜。
何叶挥舞牛耳尖刀还要扎人,被笨猪一把夺了过去。
朱大章这一手恰到好处,要是他不阻拦;何叶恐怕还得戳倒几个。
我突然想起何叶给我下的套——100万元,倒吸一口冷气道个女人不简单,活脱脱一个双枪老太婆……
警察来了,是路人拨了110警察急速赶来的。
警察赶来一包叼将我们包围起来,一个带有磁性的女高音使我头皮发麻统带回派出所,受了伤的紧急送医院!”
磁性女音使我瞠目结舌,我像战场上被抓获的俘虏把手举过头顶;眼睛四处唆视着寻找磁性女音。
展现眼前的是威严的国徽,根本看不清那些是男那些是女。
司马琳、陈二仆和对方几个受伤的被送到医院治疗,对方5人受伤我方2个;我们以一对十取得决定性胜利,但我和朱大章、何叶被关进派出所的拘留室
凝视着铁门、铁窗子禁锢起来的拘留所我有点紧张,毕竟头一次来到这种地方。
可是一想起现场那个带有磁性的女高音,我却有点激动;因为这个声音我好像有点熟悉。
我顺墙角把身子蹲下去心中想着声音在哪里听过呢!
是听过可是一下子却想不起来。我眼睛四处观望,寻思这地方不是好人来的;我现在已经不是好人!
可我并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更没拿刀子捅人;怕个鸟?
然而一想起何叶拿板砖拍人拿刀子捅人,却暗暗为她担起忧来。
何叶是女人,关键时刻表现出来的狠劲我远远不及;接下来警察一定要对事件进行梳理,万一何叶她……
我不敢想下去,拿眼睛去看何叶;她竟然若无其事地用两只手指头掐住自己如丝的头发一根一根抚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我心中不知怎么就佩服起何叶来了,京剧《沙家浜》中刁德一有几句唱词:“阿庆嫂真是不寻常,竞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抢,若无有抗日救国的好思想,焉能够舍己救人不慌张。”
何叶有阿庆嫂的范儿?胡扯,阿庆嫂是革命英雄,何叶是什么?充其量算个社会小混混。
我和朱大章、何叶蹲在拘留所的这一边,对方几个人和我们关在一起蹲在那一边。
我们彼此相望着不说话,都在等候警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