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莹踩了我我自然要“报复”,把手在她的屁股上扭了一把后便向她的菊花伸探过去,手指头够着菊花了便在周围像毛毛虫一样骚扰;朱莹突然按住我的手不让继续,张指挥的采花故事已经开始。
“张某人能第一次进入劳改农场全是托了纪委的福!”张指挥一板一眼地说:“要不是纪委进行暗访,张某就是有吃天的本事也进不到里面去!”
我回应着张指挥的话,一只手却在下面跟朱莹格斗;终于把朱莹的手拨开来将手指头摁进她的菊花里面,朱莹呆在座位上不动弹了。
后来我一旦想起在嘀嘀打车上动了朱莹的菊花,就骂自己太流氓。
几天时间学得满身匪气、流气、氓气十足,足以说明人世间的事情不可思议,所谓的好事情很难学到手;所谓不好的事情简直就是无师自通。
我把手按在朱莹的菊花上,却佯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继续厚颜无耻地跟张指挥说话:“纪委!哪里的纪委咋就搭乘你的出租车?”
张指挥一本正经道:“后来我分析他们是纪委的,可能还是最高一层纪委的暗访人员;他们害怕惊动地方大员才联系了我的滴滴打车,他们一行7人,我的欧蓝德上正好坐得下;他们一上车就说去女子监狱;我还以为他们是探视犯人的,可是看那架势又不像;到了监狱大门口他们每人掏出一个本本向哨兵展示了一下,哨兵拿不定主意,立即向带班队长——就是田芳的哥哥做了汇报,田芳的哥哥田凯飞跑着赶到那七人跟前庄重地敬了一个军礼,那些人亮出他们的本本田凯看过;慌忙曲腰弯背地做出拱让的手势让他们进去,那几个人便就坐上我的欧蓝德出租车进到监狱里面;在监狱里面转了一圈就来到劳改农场,那个戴着一副眼镜看似管内勤的年轻小伙子让我把车停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问了我的电话号码;说他们用车时就给我打电话,我把车停在一个小树林里面;就见一个女子跟上来了!”
“跟上来的女子是不是姜丽丽?”我好奇地问了一声。
张指挥呵呵一笑说:“跟上来的女子正是姜丽丽那个浪货……”
下面是姜丽丽来到张指挥跟前后的现场记录,张指挥带了一些白描;便就显得十分逼真。
太阳在天北山东山头上冒出来后,整个劳改农场便就一片光明和灿烂。
这个劳改农场叫天北女子劳改农场,和旁边的天北女子监狱毗邻相聚;其实现阶段已经没有劳改农场这样的称谓统统叫监狱,劳改农场是以前的叫法,但人们习惯这样叫我们还是顺应大家伙的习惯这样叫下去。
天北女子劳改农场和和监狱用一堵高墙隔开来,高墙上有一道铁闸门供管教人员来往。
缩小到最基层来说,眼下这片土地是天北女子劳改农场第七监区第三分监区的领地,美女姜丽丽是第三分监区的一个劳改犯,今天的任务是把农场猪圈里的猪粪往菜地那边挑。
猪粪又脏又臭,3月前对舞蹈演员姜丽丽来说一接近就想吐;更甭说沿肩挑担往菜地里送。
可是现在,姜丽丽挑着一旦猪粪闪悠着担子;迈着小碎步向前走去,身段轻盈得好像在舞台上跑船。
姜丽丽被弄进来的原因是用硫酸伤了同团一个女子的面容,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判刑后便被送到天北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劳动能改造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姜丽丽犯了罪被送到天北劳改农场进行改造,只有繁重的劳动才能使她回头是岸,立地成佛。
劳动会使她内心痛苦,使她的筋骨劳累,使她经受饥饿,以致肌肤消瘦,使她受贫困之苦,使她做的事颠倒错乱,总不如意,通过这些使她内心警觉,使他性格坚定,增加她的生活意识。
人经常犯错误,然后才能改正;内心困苦,思虑阻塞,然后才能有所作为;这一切表现到脸色上,抒发到言语中,然后才被人了解。忧愁患害可以使人生存,而安逸享乐会使人萎靡死亡。
劳动使姜丽丽获得了新生,可是生理上的饥渴却是难能忍耐的。
姜丽丽幻想着如果有男人在她身边管他愿意不愿,自己也要将他俘虏;可惜的是姜丽丽的身边全是女人——女劳改犯、女管教——可是今天她看见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张指挥,张指挥按照纪委人员的吩咐把欧蓝德小车开进树林里隐藏起来,正坐在那里抬头看天;却见一个女人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