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没问你,你慌什么?
宁灼华忍笑看着如离这不打自招的模样。
向来张扬豁达的如离难得羞涩。
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自家这个小婢女如此模样,倒是让宁灼华始料未及。
难道真的有什么奸情不成?
无邢无奈的看着如离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不寄希望于她,只能抱拳开口:启禀相爷,方才临都传信。
嗯,何事?
秦臻喂了自家女人一口水,而后悠悠的抬眸。
漫不经心的样子,显然是对临都之事,毫无兴趣。
二皇子欲起兵谋反,被镇南王与镇北王连夜进宫压制,皇上震怒,要砍了二皇子的头。
秦臻嗤笑一声,就这么两个儿子,他舍得吗。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偏生他说的话,完全没有疑惑的样子,反而是明显的嘲讽。
倒是小看了萧景岭,胆子这么大。
破釜沉舟。秦臻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而后便被自家女人瞪了眼,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秦臻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他说话向来都是阴阳怪气的,从来就没有不阴阳怪气的时候。
好
见自家相爷被王爷吃的死死地。
无邢早就没了之前对宁灼华的不满,非常从容的继续回到:后来六皇子求情,皇上决定将二皇子流放十年。
啧现在轮到宁灼华嘲讽了。
什么时候,六皇子这么兄弟情深了?
顿了顿,宁灼华突然问道:说起来,他找到他那个沦落在外的皇弟了吗?
这可是皇上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提前告诉了几萧景御,萧景御可莫要叫他们失望。
早就派人跟在六皇子身边寻人,只要找到了,咱们的人就会直接将人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