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你不会是急中生乱,被人给骗了吧?
严正修可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当他在高山村的时候,虽然也听说村里头有一户人家会什么道术,会给人摆卦算命。当时的他嗤之以鼻,以为是落后山村的封建迷信。他更是没有想到,和他有过一段感情的宁溪母亲,就是那户人家的女儿。
毕竟当时的宁溪母亲知道他是先进的知识分子,怕他不能接受,便没有在他面前提过这些。
您不必怀疑我的方法,既然来找您,这法子就是肯定有效的。
如果是以前的纪修齐,也不会相信这么邪门的说法。但是自从认识宁溪之后,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何况这个办法,还是那个摆阵的道士亲口说出来的。
当然,如果那个道士胆敢说谎的话,他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严正修陷入犹豫之中,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女儿连见都没见过,就要从心上取血给她,不说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就算真的安全,万一以后落下个后遗症可怎么办?
见严正修眉头紧皱,显然陷入了一番挣扎,纪修齐看出他的犹豫,开口:我知道这件事常人恐怕难以接受,但是严先生不妨想想,病床上躺的那个人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从出生到现在,您没有抚养过她一天,没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她身陷危机,您如果再袖手旁观,若是传出去,恐怕对您的名声也有影响吧?
若您愿意配合,我还可以答应,对本市的招商引资,未来城市发展,纪氏也会多多出力,为当地老百姓创造更好的生活。
如果您不愿意的话,宁溪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也是最迫不得已的选择。
纪修齐说出这句话,就是在告诉严正修,他不是非他不可,而是还有退路。
严正修闻言皱眉,宁溪毕竟是我的女儿,虽然我从前不知道她的存在,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只要我有能力,当然会救她。纪先生,这是我作为一个父亲职责,就算没有你开出的这些条件,我也会答应的。
严先生,我是一个商人,做惯了交易,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见谅。只要您愿意救宁溪,我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