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打起精神走上楼,刚一走进房间,就落入一个怀抱里:回来了?
闻见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气:你已经洗完澡了?我身上还脏着呢。
宁溪换过一身衣服,伸了个懒腰:好累啊。
纪修齐见状伸手过去替她捏捏肩捶捶背,他用的是之前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力道刚刚好,舒解了宁溪一天的疲惫。
宁溪将今天一天的工作简单同纪修齐讲了讲,纪修齐皱起眉头:你的工作这么危险?
这哪里危险了,我就是去跑跑腿,问问话。
危险。纪修齐看着她稍显稚嫩的脸庞和瘦弱的肩膀,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我看干这个还不如你去算卦容易。
但是这个更有意义,你不知道,当我抽丝剥茧,越来越靠近真相的时候有多激动。
那你现在觉得凶手是谁?纪修齐问。
我我还不知道。宁溪老实回答,不过心里也算有点谱了?
纪修齐揽住她往楼下走:算了,你开心就好,我不干涉你的自由。不过回家以后就不谈公事了,我希望你在家的时候,是轻松自在的。
陈妈已经动作极快地煎好牛排并做好了几个配菜,甚至炸了一点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