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齐神色如出一辙地冷淡:我和他没什么说的,去后山看了下奶奶。
你奶奶活着的时候最疼你,你回来先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严红莺淡声道:你的房间我都没让人动,去休息吧。
明明是亲生母子,见了面却也没什么好说的,语气淡得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这一家人的关系还真是畸形到了极点。
宁溪刚在心里想着,严红莺像是突然想起她来,又淡淡地问了一句:听说你和我儿子已经领证了,我也没什么见面礼能给你,有什么想要的自己去选,选好了找我报销就行了。
宁溪一怔:您没有别的什么想问我的吗?
一般婆婆对儿媳妇,不都是恨不得祖宗八代都要打听清楚的吗?
你又不是嫁给我,我有什么好问的?严红莺摆摆手,好了我没时间跟你们说了,我要排练去了,你们自便。
说完,严红莺竟真的拎着包包急匆匆地出了门。
宁溪有些无语,你母亲
她心里只有她的歌唱事业,不用管她。纪修齐带着宁溪来到他以前的房间,你先休息一会儿。
那你呢?宁溪问。
纪修齐抿了抿唇,我去找我爸,问问迁坟的事。
你爸?你爸在家?宁溪更加惊讶,既然人在家,刚刚怎么没见到?
纪修齐讽刺地一笑:他是个画家,一半的时间在世界各地采风,一半的时间关在书房里作画。
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