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怎么样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凌依依睁开眼睛就迷糊间看到慕容骁的脸在她的眼前晃动。
她撑着床想坐起来,却发现头痛欲裂。
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知道自己又来到了酒店。
我怎么了?刚才不是在民政处吗?怎么到酒店了?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慕容骁语气充满了责备和关心。
凌依依差点就要被他蛊惑了,她看着架子上吊着的液体,也已经猜到自己刚才应该是晕倒了。
她望向他,眼里满满的冷漠。
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婚姻。没有感情的婚姻。
她的语气虚弱,却是那么无情。
慕容骁气急败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不用你好心提醒,行了吧!
慕容骁终于还是被她成功地逼走了,可是她却没有一丝的满足感。
凌依依,这才刚开始呢,你可要挺住啊!
手机响起,一看是宁开义。
她知道,没猜错的话,那一定就是问他们领证的情况了。
她没有告诉他晕倒的事。
宁开义的关心,一点也不让她意外。
她想起昨天晚上他跟她说过的话,一句句像鞭子一样抽在她的身上。
这时,慕容骁却又回到了房间。
她以为他已经走了,可是他却亲自端来了点心和稀饭。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可是你知道我一定会践踏你的好意的,为什么还要这样。
慕容骁捧起碗,舀了一勺稀饭伸到了凌依依的嘴边。
她并没有张嘴,脸还别向了一边。
我不饿。
她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重物砸在桌上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风从她脸上吹过。
是慕容骁拿起西装穿上,并离开了客房。
这一次他应该真的生气了。
凌依依尽量不去想。
在他走后不久,她坐起来端起碗,一口一口慢慢地舀着往嘴里送。
食而无味,就是这样了吧。
因为太烫,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其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是太烫了,还是真的哭了。
就在药水准备输完时,慕容骁再次出现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已经离开了才回来,还是一直都没走。
看着他细心地帮她拔下针头,动作温柔,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她终于知道自己真的是矛盾的结合体了,因为她此刻她希望能看到他迷人的微笑。
不经意地,她还是看到他在看着碗里的稀饭已经没有了,眼里透出的一丝愉悦。
那么就这样也够了。
宁总叫我们回府上用午餐,走吧。
其实凌依依刚才就已经知道了,在他回来又被她气跑时,她还在想要怎么告诉他呢,没想到原来宁开义也给他电话了。
凌依依在坐起来的那一刹那,因为供血不足,头一阵晕眩,差点又倒回到枕头上。
慕容骁及时想上前扶她,她却狠狠地推开了他的手。
其实她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太用力,真真切切让他的心彻彻底底地伤透了。
凌依依穿好鞋子,拎起包尾随着他离开了客房,走出了酒店。
看着他依然硬朗的背影,她笑了。
因为,从今晚起,她又可以和他一起呼吸同一个空间的空气了,不能不说,她是期待的。
回到宁府,宁开义很庄重地出门迎接他们。
宁叔,你不必要这么客气的。
慕容骁稍显客气。
哎,骁儿,是不是该改口了呢?
宁开义的提醒,才突然想起。
干爹!
这就对了嘛!宁开义抓起慕容骁的手,转向凌依依,也抓起了她的手放在了慕容骁的手上,依依,你可要常回来看看干爹啊,可不要嫁出去了就不常回家看看了。
干爹,你尽管放心好了。
凌依依明白这句话的真实含义,现在她的职责就是呆在慕容府里好好折磨向云虹,已经不用会公司上班了,他是想她回来告诉他关于向云虹的情况罢了。
而且锦华集团也已经更名为安泰集团,慕容锦华也回到了那里上班。
并且因为上次的病毒事件,宁开义也已经着手去调查根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