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以色、什么来着?
叶仁久补了一句:以色事他人,色衰爱驰。
恩、恩、恩,对!我家徒儿那是端着上好的性子,平和王该透过皮囊看性子,可惜我家儿子过世,不然就算是一千个平和王来了,我也定不将我家徒儿许他。哼!
扈阔护犊子的模样,叫叶青心头一暖,也叫叶仁久更加放心了些。
坐在石凳上,扈阔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将人皮面具给叶青贴上,一丝缝隙也没有,完美贴合。
叶青伸着手指轻轻抚了抚,甚至还能感觉得到温度和弹性。
怎么样?这可是为师的独门绝学,天下一绝,任谁做的人皮面具,也没有为师做的厉害,等你好好休养,为师便教你怎么做人皮面具。
扈阔得瑟的笑了笑,摸了摸唇边的胡须。
叶青福了福身,细细道:谢谢师傅。
那边晔王的毒也该解了。叶仁久提醒道。
扈阔点头:恩,平和王的好办,他是习武之人,又有内力,我扎几针便好。
他提着别银针的羊皮卷进去,床上已经被叶青出来的时候,收拾好,除了君晔还是裸着的,便瞧不出有什么端倪。
扈阔感慨一笑,便将君晔翻了过来,银针快速的落下。
半个时辰之后,君晔的积攒在体内的毒素便全部都解了,人也悠悠转醒。
月儿呢?君晔蓦地睁眼,第一句话,便是这。
扈阔佯装生气的模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倒还知道问月儿,昨夜发生那样的事情,你倒是自己睡了过去,月儿早上醒来,觉得羞愧万分,险些无颜见人,伤心着呢。
君晔眼底一沉,就要掀开被子:我这就回去准备礼节,按大旭三媒六聘,娶她过门。
扈阔脸色松懈下来,压着他道:平和王莫急,我唬你玩儿的,月儿还好,她是识大体的人,和一般的女子不同,现下帮你煮早饭去了。
她身子虚,怎么还去煮吃食?瞧着君晔又要下床,扈阔又把他压住,你啊,现在比月儿更虚。
说话之间。
外面一青衫女子便款款走了进来,身量消瘦,肩膀溜圆,鹅蛋小脸,笼烟眉、瑞凤眼、水滴鼻、樱桃小嘴、斜云坠。
活脱脱的像是从壁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只是说不出来哪里有些奇怪,好像精致过了头,便少了写韵味儿,反倒是有些平凡了,而且脸上肤色似乎也并没有原先那么白,略略泛黄。
她端着木托盘,行至床边。
师傅说,你刚排毒,只能吃些小粥,这是我用鸭肉熬得,性平、滋补。叶青将木托盘放在床边角柜上,便要转身离去,云袖却被扯住。
叶青回头,对上君晔炙热的目光。
扈阔咳嗽了一声:针扎好了,还是我出去吧,你们好好说会儿话,月儿啊,好好服侍平和王吃饭,知道么?
恩。叶青福身。
房间只剩两人,君晔好一会儿才道了一声。
从今往后,你该唤我相公,亦或者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