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9局知道这个结果后是怎么反应的呢？我不知道他们的兴奋。

我以为这件事过去了。

远没有。

其实我也有点兴奋，因为这是比天耳通更神的事。只不过，这次是对方攻了过来。

后来我知道了，天耳通是炮兵总司令老郭给我做的。

我不知道军方那时候已经全面地监视了我。我只认为局限在了特工领域。这些不打仗的官兵都在干什么？好象主要是做军演。怎么把军演做到了我身上。真是。

炮兵总司令老郭是个军中颇有前途的人物。

但关于军方的新闻报道并不多，所以我对他也知之甚少。

老郭给我做天耳通，而陈凡和849局做对我的夺舍。

嗯，他们两方面打起来了。

我只能认为老郭是章林的人了。

想想章林毫无动作也是不可能。

何应景要杀了我，目标明确，作风大胆。

章林要对我做什么呢？老郭给我做天耳通之前告诉章林了吗？章林的态度最微妙。

我联系中美官方关系，对他们官场上的进退要是一无所知，我就别混了。

只不过那是太久以后才知道是老郭给我做的天耳通。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认为是神迹。既然上帝的叹息是上帝制造，那个我想象不出来人能制造，我想当然地认为遥远地听到李力的脚步声也是神明制造了，没想到是人。

官方用修真真是达到了大胆的程度。

但是夺舍的一个坏处就是被夺舍的这一方也知道夺舍的人的情况。天耳通我就不知道是老郭做的，但夺舍，我是一开始就知道是俞生。

但这时我还没有怀疑到陈凡。

谁能想得到无神论的中国会这么激进地用修真？我就是展开想象力的翅膀，我也想不出。

第二天，我去逛街。

是的，我还有闲情逸志逛街。

那是个五月的满是鲜花的一天。虽然商场里没有鲜花，但街上都是。

商场，我去的是一个相当高级的商场，当然，我是奔着它的打折品去的。高级商场里的打折品有时比地摊还便宜，但品质又是商场的水准。

正好丝绸制品打折，夏天快到了，我要买上一批。

一批一批地买是在美国养成的购物习惯，我没有时间总逛街。

我正在试衣间里，这时候忽然感到了俞生的呼吸，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身体。

他象是笑了一下，又用力封住了我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一下。

天哪，我回过味儿，我自己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