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又是何必?看着苏夫人的动作,同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不想,苏夫人听了他这话,却是圆眸一瞪,一副恨不得将同喜生吞活剥了的模样,你回去告诉苏怀山!他想休了我,没门!
难道那封信竟是休书吗?
老夫人挑了挑眉,忍不住往地上瞄了一眼。
可惜呀,那休书竟被这泼妇撕成了碎片。若苏怀山当真休了她的话,那陆家要处置她那便简单多了。
师母,不吴大娘子,我师父早便料到了你会如此,所以,特意写了两份休书。同喜说着从胸口又拿出了一份休书。
好!好你个苏怀山,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我替你们苏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临了临了你竟想把我一脚踹出门去!休想!你休想!吴氏气怒之际,劈手又将同喜手里的那份休书夺了过来。
吴大娘子,您撕了也没用。在我来之前,师父已经托人将休书送去了吴家。同喜抬眸看着吴氏默默的又加了一句。
吴氏抓着休书的手一僵,抬眸不敢置信的朝同喜看了过去,你,你说什么
您的嫁妆师父也让人一并送到了吴家。同喜面无表情的继续道。
吴氏本就因为失手伤了陆春华的脸又惊又怕,如今又见苏怀山铁了心要休她,连嫁妆都退了回去,半点退咱都不给她留!又气又怕又怨愤,几相冲击之下,吴氏终于受不住了,她急促喘了几口粗气,突然两眼一翻,一头栽了下去。
吴大娘子,吴大娘子旁边的婆子连忙推了几下吴氏,却见她半点反应也没有,于是,忙福身对老夫人道,老夫人,吴大娘子她晕过去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对苏怀山的好感又长了好几分。
要说起来,吴氏伤了春华是今天早上的事,那时远在幽州的苏怀山不可能知道,可他却让徒弟送了休书来,显然气怒吴氏自作主张上陆家来要钱。想想也是,苏家虽不显贵,但到底也是御医出身,怎么可能做出这般没脸没皮的事。
老夫人,我师父说,闹出这样的事全在是治家不严,但此事与我家姑奶奶全无半点关系,还请老夫人明鉴。同喜说罢,抬手撩起衣摆,恭敬跪在老夫人俯身朝她行了个大礼。
你这又是做什么?见同喜行如此大礼,老夫人不觉微微皱了皱眉。
老夫人,师父病重不能亲来与老夫人解释赔罪,所以特意交代小的代为行礼,等他日师父病好了,届时会亲自己来陆府请罪。同喜忙道。
苏怀山先是当着陆家的面休了吴氏,又将身段放得这么低,里里外外全都给足了陆家脸面,陆家若是再因此追究苏氏,反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既然苏贤侄病着,那便好生休息,至于你们家的姑奶奶她既已入了我陆家的门,陆家自然会善待她的。老夫人微笑的看着同喜道。
多谢老夫人。一听老夫人这话,同喜连忙又朝老夫人磕了个头。
不过这吴大娘子小哥或许不知,就在今晨,这位吴大娘子不知怎的突然出手伤了我家姑娘的脸老夫人的声音缓缓的又响了起来。
同喜刚爬起来,一听老夫人这话,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又摔了下去,那,那老夫人的意思是
那小哥觉得我们该如何处置这事了?老夫人含笑看着同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