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磐莱举着亚伦新出的隐藏式45d腕部激光发射器,对准了刑博舒。他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但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心中的不安。
只见刑博舒举着枪顶住了磐越的头部,不知何时竟已经将人挟持。
磐莱故作淡定的开口,“刑上将,你这是在干什么,有何不满可以说出来,用这种方式对你我而言都是得不偿失。”
刑博舒弯起嘴角不屑的笑出声,枪口把磐越的太阳穴顶出一个凹痕,“也没什么不满的,就是你们兄弟两把我当傻子,我可是不服。”
原来是早就暴露了,磐莱暗道不妙,出声呵斥,“你不要忘了刑博淮还在回亚伦的路上。”
“不敢忘,当然不敢忘,陛下高明,表面上让刑家代表出面参加国际外交,多大的荣幸啊,谁知道实际上想的却是这般打算,分离我刑家子孙,施加威胁。”刑博舒冷下脸面,咬牙切齿,“我祖爷爷为你们磐家征战沙场数十年,巩固基业,如今本该安享晚年的年纪却遭到了如此背叛,多么讽刺,我若再不反击,难不成等到落败之时等着磐玉旨这个伪君子在我刑家人的尸体上立个徒有虚名的英雄冢?”
“季老先生卸下元帅之位不是我们想要的。”磐莱反驳道:“但明明是刑家不肯交出兵权,怎么能怪我们生出异心,功高盖主古来有之!”
闻言,刑博舒瞳孔一缩,掐住磐越脖子的手越发用力,“看来我们没得聊了、”
“哥!”看着兄长涨红的脸色,磐莱彻底失去了镇定,“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刑博淮?还是要做这一命换一命的亏本买卖。”
“怎比得上你磐家的雌虫多呢,一两个当成棋子扔掉也无妨啊。”
此言一出,磐莱便知这是在嘲讽自家四弟当年的惨死,当下大怒。
就在这时,竟有一双佝偻的手腕攀上城墙边缘,骨瘦如柴的流民就要从这爬起,刑博舒一惊,对着流民的脑袋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磐越趁此时机挣开刑博舒的手臂,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已经暂时将流民控制住的士兵们看着城门外成片的尸首,再扭头看着上级间的斗殴,一时茫然怔在原地。
带着一小队亲兵护送着雄虫的阎千帆此时很疑惑,阎洋不肯回自己的卧房,偏偏走到了士兵们训练时的更衣室里,而他此时已经在原地等了许久。
终于,雄虫走了出来,却是身披一件灰色斗篷,还是看起来十分陈旧的那种,材质也非常差劲,与雄虫平常穿的衣服是万万不能比的,只见他戴上兜帽,把自己彻底隐藏在斗篷里。
阎千帆:“...殿下您这是?”
阎洋整个身体都缩在宽大的斗篷下,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这样是不是就认不出我是雄虫了?”
“额...”阎千帆摸摸鼻子,“是的殿下,但是您没必要...”在他看来阎洋只要待在营地里,不出去就好了,没必要戴斗篷多此一举。
“我们回去。”
闻言,阎千帆一惊,只见雄虫已经往城门的方向走了,“殿下,暴动尚未结束,我必须确保您的安全。”
“闭嘴。”
城门上的情况已经到达了白热化,几个军官间的斗殴已经演变成了两家的士兵们的共同比拼,甚至连城门外安静下来的流民都注意到了这个景象,心里想着真是活久见了。
不过这也说明刑磐两家,这次算是彻底翻脸了。
阎洋赶到的时候,磐越压着刑博舒,就要把他往城墙外推,此时刑博舒的大半个身子已经在外面了。
然后只见雌虫的身体正式翻出墙外,掉了下去。
雄虫大惊,抢过阎千帆腰间的枪支,便朝天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混乱的场面顿时有了一瞬的停顿,阎洋紧皱着眉头走上城门,忙探头一看,刑博舒落在流民的尸首上,有东西当了垫背,看样子并无大碍,他松了口气,大声喊道:“全部给我到下面列队站好。”随即走到磐越身旁,手一抬便“啪”的一声在雌虫的脸上留下个巴掌印。
磐越捂住脸颊,有些呆愣,随即便是惊怒出声,怒吼道:“阎洋你打我?”
阎洋撇了撇嘴,晃了晃扇疼的掌心,不以为然,“怎么,我以前打的你还少吗?越哥哥,是不是太久没见了,你连我的人也敢动。”
一旁的磐莱开口道:“是刑上将先动的手。”他看着阎洋平静的面容,登时明白了什么,继续道:“我早该知道了。”
刑阎结盟,似乎并不意外。
但磐越却还是不能接受,他感受着火辣辣的脸颊,心里满是对阎洋忘恩负义的恼意,忍不住指责出声,“刑家也便罢了,我磐家可从未亏待过阎氏,阎洋,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雌父待你如己出,哥哥们也一直宠着你惯着你,如今,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
阎洋听着磐越那把他当成负心汉的语气,笑了,他抬眸毫不犹豫的直视过去,“哥哥在边界这种地方呆的太久了,不如你回家去,好好问问磐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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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突然发现一个bug,就是雄雌之间的区别除了骨翼之外貌似没有任何其他描写,在骨翼平时都是收起来的情况下他们是如何分辨对方是雄是雌的呢,看身高和身材?疏忽了疏忽了,就当他们的设定就是一眼就能看出吧233
祝大家国庆快乐呀